但是,当她看向李腾目光的时候,莫名地身上打起了颤,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一般。

妖艳女子连忙向旁边逃开了。

酒吧里没有厕所。

酒吧旁边有一条背巷,进去之后有一座公厕。

到了夜里,特别是零时以后,只偶尔有零星的酒吧里的客人才会进入这座公厕。

酒吧的老板,胡颡,因为很喜欢泡吧,所以自己找了几个朋友筹资,开办了飞舟酒吧。

今晚他又和其他日子一样,到了零时左右,喝得很有些醉了,但意识还是很清醒。

喝多了酒,自然少不了要去上厕所。

其他人还在那里吆五喝六,所以他一个人出了酒吧的门,穿过旁边的背巷,去了公共厕所。

放过水回来的路上,胡颡遇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戴着黑色口罩,头上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

和男人迎面经过的时候,胡颡发现男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似乎不怎么友善。

“瞅什么瞅?你再瞅我试试?”胡颡对男子不爽,冲着男子大声恐吓了起来。

这是他的地头,喊一声他的几个伙计兼兄弟能立马拎着棍子出来打人。

主场作战,胡颡还没怕过谁。

“我瞅你咋地?”

对面男子却是继续恶狠狠地瞪着他。

胡颡想开口说什么,却神智一阵恍惚,脚下也莫名绊蒜,整个人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之后,胡颡醒了过来。

他发现他躺在背巷的地面上,先前那个和他斗狠的黑口罩黑帽男子已经不见了。

他也没受什么伤,身上的手机财物也都没有丢。

“真特么活见鬼了!喝了这么多次酒,还没这么晕过!”胡颡大骂了几句,心里很不爽。

主要是他正和那男子斗狠的时候,突然昏倒了,这导致他斗狠没斗赢,在自己的地头上没斗赢,简直太不爽了!

骂骂咧咧地,胡颡沿着背巷走了回去。

回到酒吧,推开酒吧的玻璃门,看着里面的一切,胡颡不由得有些懵。

怎么的……酒吧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是老板,还没宣布打烊呢,顾客和伙计都跑光了?

刚才酒吧里少说也有二、三十号人吧?

看墙壁上挂钟的时间,才零时刚过呢!至少还要营业近一个小时,怎么的就提前散场了?

胡颡找地方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给他手下一名伙计打去了电话。

“喂!耗子!死哪儿去了?这才什么时候啊?都跑了?”胡颡质问着那名伙计。

电话里没有回应,而是传出了一阵‘喀喀喀喀喀’的怪声。

与此同时,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昏暗,并且闪烁了起来。

“谁?”胡颡猛然回头,却是发现酒吧的玻璃门外,站着一个人。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喀喀喀喀喀’的怪声再次响起,似乎就是从玻璃门那里传过来的。

“搞什么鬼?”胡颡向酒吧玻璃门走了过去。

隔着玻璃门,披头散发的女人缓慢地抬起了头来。

青灰色的脸、眼睛里只有眼黑没有眼白、眼角嘴角还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