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莹润香甜,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自然地沉浸于此。

有一种思念,如饥似渴;有一种折磨,直达心窝。

静静躺在床上的零子鹿失了神,默念着这两句。

月光如水也似火,让她温柔如醉,炽热似焰。

零子鹿睡醒的时候,余尾生已经给她发了好多条qq了——她拍的各个角度的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神色寡淡,但偏偏长相,太好看了,颜控本控零子鹿看得脸都红了,戳二十六键——这是我最帅的余叔叔?

余尾生秒回——你看到照片啦,那我删了啊,不然纪歆该喝醋了。

零子鹿吞了口口水。

余尾生,手动微笑。

零子鹿鼓了鼓腮,脸红。

零子鹿,你给我的自信。

余尾生抱着手机瘫在床上——你别这么乖巧,我害怕。

零子鹿,脸红。

余尾生踢了踢腿,昨晚睡得怎么样?

“难忘。”

“……”

余尾生,奸笑。

“……”

大白天的就春宵一刻……

零子鹿在床上激动地蹬了几下腿,然后深吸一口气,发送,我稀饭。

大概三分钟之后,发了个,你。

今天是一个倒霉的一天。

一只暗沉沉的天好像是知道什么似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孤独的站立在路两旁依旧服务着。

九月的早晨炎热中又透着一丝清凉,特别是当微风似有似无地轻抚过脸颊、发丝带来的短暂凉意,更容易让人们忽视天气带来的烦闷。

余尾生丢下会场的人一路几乎可以称之为飙车回家,摔上车门的声音甚至传到楼上,震得纪歆拖着箱子的手一抖。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冷冽的声音:“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上楼。”

年过半百的阿姨也是许久不见余尾生这么气急败坏过了,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等人已经直奔二楼之后,想求情的话也没有来得及说出来。

余尾生接到电话直奔回家,身上的礼服也没有来得及换下来,价值不菲的西装被粗暴脱下来随意的甩在房间的沙发上,领带也早就不翼而飞。

余尾生看着满屋狼藉,和纪歆手边小小的行李箱,简直都要气笑了。怕是手忙脚乱抓紧时间才把必要的东西塞进箱子里,可以想象得出里面一片狼藉。

被这么来回盯着,纪歆背心阵阵发冷,只能默不作声。

余尾生压着火气走到暂时能坐人床边上坐下,修长的床腿交叠着,指了指身前的空位:“站这儿。”

用眼睛瞄了瞄门口和自己之间的距离,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可以夺门而出的几率有多大,最后还是在余尾生的冷哼声中站了过去。

纪歆手指头一下一下的扣着行李箱拉杆上的扣子,垂着眼眸,长睫毛呼扇呼扇的。余尾生倒是笑眯眯的看着他,那笑容危险得不行。

“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