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着鲜血的羽毛,在乌鸦的四周腾飞。

那无毛的乌鸦跌落在地,不住的抽搐着。

“真是好久都没有玩过这种有意思的游戏了。”

正在驱使野兽向着大门口狂冲的南柯,猛然察觉向着自己逼近的羽毛。

从怪兽身上弹跳而起,躲开袭向自己的黑色羽毛,那黑色羽毛似乎是活的一般。

在自己闪开之后,那羽毛居然转了个圈又袭向自己。

这是控物术?

南柯皱着眉头看向那飞旋的羽毛。

在这庖山之内,所有人都灵力都会被压制,只有一个人可以自由使用灵法。

那就是那庖山之主。

他什么时候学习的控物术,这种术法是闻人家族的独门秘术,不可能传人的,难不成是庖山抓了闻人家族的人。

不可能啊,闻人家训忠诚高于命,即使被杀也不会交代出自己的独门秘术。

南柯还未反应得过来,两根羽毛便向着她袭来,弯腰躲过那两根羽毛。

后背便正中两根乌鸦羽毛,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差点没有站住脚。

蹲下身子。

十几根羽毛便向着她齐飞而来。

雾草,这么多,这下要被射成筛子了。

闭上眼睛,默默的等候着那疼痛感袭来。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

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野兽用手抓住了那些飞腾的羽毛。

那些羽毛如同人一般在野兽的手中挣扎,只有极少数的从里面挣脱出来。

“便管我了,快跑。”南柯驱使着野兽疯狂的向着出口奔去。

高楼之上。

那双鹰眼中写满了兴致,将手中的酒全数倾泻下来。

那红色的酒如同一条柔滑的丝带,在男人的手臂上飞绕。

“畜生能走,你这个小坏蛋可就走不了。”

野兽的蹄子已经踏碎了大门,属于自由的光芒照射着野兽。

“你们自由了。”

一根酒红色的丝带绑住南柯的脖子,直接将她从野兽的身上拽了下来。

将她牢牢的钳制在地上。

空中腾飞的黑色羽毛,齐刷刷的射在她的四肢。

雾草。

真特么疼啊!

自己迅速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士兵包围。

士兵们握紧手中的刀,时刻准备着将她大卸八块。

“庖主要见他。”

浑厚的声音从士兵群中响起。

南柯满意的闭上眼睛,自己如此煞费苦心的吸引你的注意力,你终于给我上钩了。

为了见这一面,自己付出的可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