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那个吻(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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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要人命的触感,羽墨就有些把持不住,掀开被子,去浴室冲澡去了。
“少爷,你生病了?”陈姨感觉自家少爷不对劲。
羽墨点点头,“好像有点发烧,你给我找些退烧药吧。”
打着哈切的季依依懒洋洋地从楼上下来用早餐,听到他们说得话,忙三步并作两步地下来冲到羽墨面前想摸摸他的额头。
羽墨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手,吃了退烧药,就上班去了。
季依依在后面急得直跳脚,“吃了药可别开车呀!”
陈姨在后面看着两人发笑“夫人放心,先生今天是让司机开的车。”
季依依有点脸红,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平时就是个马大哈,也不知道注意什么,更不会照顾自己,可是刚才那句话就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了。
羽墨的确是让司机开的车,可是他没直接去公司,而在司机快到羽氏的时候让车调头去了A七中附近的一个花店,下车买了一捧风铃草。
司机昊子看到总裁捧着花出来,也觉得他叫不出名字的这种花很好看,远着看像一串串铃铛,一阵风吹来好像听到了清脆的铃声。
看着这明丽素雅的紫色花骨朵儿心情莫名就好些了。怪不得总裁有时不顾路程遥远也会跑到这儿来买上一捧新鲜的还带着圆滚滚的露珠的风铃草。
到了公司,羽墨把它插到了自制的花瓶中。其实,那只能勉强叫花瓶。是他用竹子编的。他本来想竹编一个天鹅颈,结果被竹子扎了,也只得了一个大肚子似的四不像。
他还是蛮高兴地拿了回来插风铃草。
B到总裁在办公室坐定了,端了一盅茶进去,汇报今天的日程安排。羽墨喝着茶不动声色地听着秘详尽的汇报,看似漫不经心,结果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零氏总监零昔砚?”
B总裁一脸不解的神色,解释道“零家二小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今年自然要入主零氏了。”
“她?”羽墨嘴里要吐不吐地玩味这一个字。
B总裁心神不属的样子,以为他在想零家,就尽职尽责地说“应该是谈零氏打入内陆市场的事宜。”
“嗯。”羽墨点点头,“那她来了,就直接让她进来吧。反正今天的会也不多。”
B时没忍住狐疑地看了羽墨一眼:总裁几乎从不会不解释一句“今天会不多”类似这样的废话。
大概因为对方是零氏吧,B里乱猜着,反正他也从来猜不准总裁心里在想什么,在羽总身边待久了,总是习惯性的猜测他背后的想法和用意。这个理由他觉得非常合理。
几场大大小小的会议下来,羽墨的病有些加重,从有些发烧变成了喉咙发痒发痛。
在零昔砚推门进来时,羽墨正在擤鼻涕。
零昔砚最近刚进公司,父亲大人就让她负责和羽氏的合作。顿时她的头就大了。零总,你就这么信任自家女儿呀!这么大的资金链,我都不信我自己。
但是自己也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爸爸想让她第一把火就烧得旺些,好为自己以后铺路。
对此,她认命地走进了羽墨的办公室。不过,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羽氏总裁以这副模样“接待”了她。
羽墨看到门口她一脸被雷劈了样子,门都忘了关。脸色有些丰富多彩,咳了几声,让她把门带上。
把人请到沙发上坐下,羽墨的咳嗽总算停了下来。零昔砚第一关心的是此时此刻还能不能谈生意,毕竟羽总看上去虚弱得很。
于是,她多嘴地问了一句“羽总,生病了?”羽墨认真看件的头抬起来瞄了她一眼,就又回到了手中的几张纸上。
“嗯。”羽墨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于是,她又多嘴了第二句“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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