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日山已经不是趴在地上了,而是身子直接如同遭受到重击一样,平躺在了地上。

嘴里还在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向外吐着鲜血,两只眼睛也是充满血丝。仅仅一瞬之间,他就发觉到自己的肋骨已经断了两根,五脏六腑也是受到程度不一的损伤。

不过尽管如此凄惨,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的痛苦之色,有的只是喜悦之情!因为他在陈枭的身上,此时真的看到了覆灭汪家,让张家重新崛起的希望!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枭血脉的二次觉醒,也是终于接近了尾声。此时院子内的众人,也早已抵不住那如同大山一样所带来的威压,此时都已经趴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众人中此时还处在清醒的,只有同有麒麟血脉的小雪和张日山,一狼一人两个。

随着最后的一丝力量进入到麒麟纹中,陈枭背后的血色麒麟虚影也是嚎叫了一声后,消散在了空中,一直闭着眼睛感受体内不断变强的陈枭,此时也是终于睁开了眼睛。

“叮!恭喜宿主的麒麟血脉二次觉醒成功,当前血脉拥有能力(百毒不侵,长生五百年容颜不老,对墓中鬼物有压制作用,低级鬼物可释放血脉气息做到灭杀!)”

扫视了一眼弹出来的系统提示信息,陈枭也没有太当回事,这次的血脉二次提升这些都不是陈枭最大的收获,最大的收获是陈枭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比之从其最少强了十几倍!

尤其是自己左手的力量,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几十倍!

如今就算陈枭不动用真气,一拳挥出都能达到近两千多斤的巨力!这个力量都足够击穿一块钢板了。

要是配合上体内真气一同发力,力量最少还会增加近一倍!近五千斤的力量,就算是古代的楚霸王项羽重新活过来,如今在陈枭的面前那都是一个,任其揉拧的小喀拉米。

感受了一下左手之中充斥着的磅礴力量,陈枭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拉起胸前的衣服看向了那已经全部变红的麒麟左手,心中也是有了一些猜测。

“所谓的血脉觉醒,其实就是增强麒麟纹身上边的图腾,同时将增幅应用在我的身体上边,说白了就是麒麟纹身就是一个类似于我的本体。

那是不是说,只要的将剩下的麒麟纹身和现在左手一样,晋升到成红色我就可完美的掌握麒麟血脉的力量了?”

但还来不及陈枭有所多想,院子中就传来了雪莉杨和胖子两人的声音:“枭哥,你快来小雪的身体好像出现问题了!”

“陈爷,张会长这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正在房间的地上打着滚了。”

听到两人的声音后,陈枭也是快步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来到院子中一看就看到小雪正在雪莉杨的怀里痛苦的挣扎着,一旁的张日山也是被老胡和胖子两个人架着面露狰狞的哀嚎着。

看到两人这奇怪的样子,陈枭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立即在心中向系统询问起了两人如今的情况。

“系统,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周身的气息变得这么混乱?”

听到陈枭的询问,系统也是马上回了陈枭的疑惑:“叮!回宿主,他们两个人只是因为刚刚宿主二次觉醒麒麟血脉,宿主的麒麟血脉的气息外泄被他们体内的麒麟血脉融合进了体内。

并不会有任何危险,相对的他们两个的麒麟血脉还会得到相应的提升!”

听到系统那机械的解释后,陈枭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即笑着向雪莉杨几人摆了摆手说道:“他们没什么事情,就只是因为刚刚我的境界突破,让他们也得到了相应的提升,不用担心,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听到陈枭的这话,雪莉杨几人的紧皱的脸,也是同时舒展开了,随后众人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不断嘶吼的张日山,还有小雪两个。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两个身上的气息也是终于平复了下来,随后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地上,陈枭也是连忙招呼着老胡和胖子,将张日山送回屋子里。

他自己也是连忙从地上抱起小雪,带着雪莉杨走回了屋子,乌禅彩维也是跟在了两人的身后,美其名曰不放心可爱的小雪,实际上则是为了刚好的靠近陈枭,想要仔细的探查一下,刚刚那血色麒麟的来历。

经过精绝女王改造的她,如今的体内也是有着净见阿含的蛇类血脉存在,同为兽族血脉,她也是可以无比的清楚的感受到,刚刚陈枭身上所散发的那股强大气息的不凡!

就那头血色麒麟的气息强度,比之她曾经见过的蛇神骸骨当时所散发的气息,两者相对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在加上先前陈枭所表现出的各种神其的能力,此时的她对陈枭的好奇心,已经达到了一种无以匹及的程度。

待到众人都进入到房间后,一直趴在地上假装还在昏迷的安立满,也是连忙颤抖的从地上站起了身,两只眼睛之中满是震惊之色。

“我的胡大嘛!这些人倒是一些什么人啊!不光养着一头狼,竟然还有着如此诡异的

手段,还有刚刚那个出现的红色怪物虚影,难道那就是传说中地狱之中的恶魔?

不行,和他们待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

嘀咕道这里后,安立满的脸上立即露出了一摸无比坚定的神色,随即也是连忙跑到了自己骆驼的身前,想要带着骆驼们赶快离开陈枭他们这些人。

然而就在他拉着为首的一只晕倒在地,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的骆驼,想要离开时。

一道黑色的瞬间从他的眼前闪过,等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看,他身旁的一只骆驼了脖颈处,正插着一柄刀柄由黑金两色交织的长刀。

同时他的额头前,一缕头发也是像是被什么利器切断一样,慢慢的从空中飘落,掉在了他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