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轻轻照在落曰州华城公寓楼四楼房间外。

这是一间格局并不大,装修却有些精致的小套房,许乐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身体每个毛孔里都在往外蒸腾着酒精的味道。

房间内一片黑暗,一具光滑火热弹嫩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女孩儿穿着一件短睡裙,内里不知道可有什么布帛。

淡淡一些光线透过落地玻璃,洒入房间内,将女孩儿**的锁骨处映出一弯迷人的阴影,阴影中间是细细的布带,似乎用一根手指便能挑断。

许乐困难地往上挪了挪身体,小腹部恰好抵住一片柔润,他的双手下意识顺着女孩儿膝头往上滑去,抚过丝绸般的肌肤,有些笨拙而炽热地轻轻揉弄对方浑圆的臀部。

有力的双手每一次用力地揉弄,总能让怀中的女孩儿轻嗯一声,他脑中的晕眩感觉更增一分。

“露露,你是哪里的人?”许乐有些迷糊地抱紧了她,在她耳边沙哑问道。

“类江人。”露露吐气如丝,手指早就顺着他**坚实的胸膛滑了下去,轻轻地划着圈。

本应极痒,但许乐已被酒精麻醉的丧失了绝大多数感观能力,只觉得抱着一团火,心里也有一团火,习惯了抠动扳机的手指笨拙地机械揉动着,指尖偶尔掠过女孩儿裙下臀间的布条,喜悦的身体微颤……但这团火始终找不到泄的渠道。

露露骑在他的身上坐了起来,窗外有月有树影,斑驳暗淡遮在她的上半身,模糊里透着一种妩媚的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一边的肩带轻轻放下,露出半边浑圆的嫩肉,抓着许乐的手轻轻放了上去,然后轻轻摆动腰肢,隔着衣料做着**的摩娑。

上一次经历男女之事,仿佛已是无数万年前的事情了,那是一次严重打击自信心的失败遭遇,虽然美好,但只关乎精神,在身体感观方面是一塌糊涂,石头在火里烤了这般多天,蕴了这般多火,忽然遇见一个职业而动情的女子,马上开始熊熊烧。

手中盈指的柔嫩触感,身上传来的醉人肉感,许乐神思恍惚,看着天花板上的月光树影,更加恍惚,竟觉得那些斑驳的影子,在露露洁白的身子上开始迅飘移起来,旋转的越来越快。

“我想吐。”

露露愣了愣,掩嘴一笑,翻身下床,端来一个大盆搁在床边,扶着他的身体向下仰着,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真是一个温柔亲贴的姐姐般。

吐完了,漱了口,房间里灯光亮起,许乐觉得光线有些刺眼,下意识里眯起了眼睛,又抱住了她,沉默片刻后再次翻身上床,上下求索女孩儿身体的美妙,粗励的手掌与纤敏的突起不时摩擦,正将**时,他忽然又停止了动作,含糊不清带着丝怅悔惘然说道:

“我还想吐。”

晚间七组聚餐喝了酒,在夜总会喝了酒,去夜市喝啤酒,大聚会时更是不知道喝了多少。金碧辉煌将周边的三号全部调光,才将将满足了这些军官借酒以压制或挑动某些情绪的要求,而许乐一个人至少就喝了四瓶。

就算是李匹夫或者封余这般喝法,大概也是必挂。许乐在很多方面确实不是一般人,一般不是人,但面对着酒精极为公平的杀伐,他若不倒,那真是不正常了。

这一夜许乐基本上都在与酒后的痛苦作战,他伏在露露**的大腿上,抱着她弹软的腰肢,吐的肝肠寸断,淅淅沥沥,狂风暴雨,涕泪直下。

灯光再次关闭,许乐的额上覆着一条冰凉舒服的湿毛巾,模糊的目光从房间内的月光树影转移到身边的女孩儿脸上,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直觉一片冰润,沙哑说道:“不好意思。”

洗去了眼影浓妆后的露露依然漂亮,只是漂亮的极为干净,她眼角媚意十足地一挑,说道:“以后还我?”

清晨时分,许乐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身体无比酸痛,喉咙干涩疼痛,就像是有无数根鱼骨在那处卡着。

他回头望去,只见床上薄被凌乱,露露就像个小女孩儿,双臂紧紧缩在胸前,睫毛轻闭,如瀑般的黑洒落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与自己略黑的身体上。

许乐的身体很强悍,体内那些灼热的奇妙力量对于男女之事肯定没有任何帮助,却可以帮助他尽快地恢复体力。昨夜的宿醉,此时只留下了时不时的头痛,头脑却已经回复清明。

他静静地看着怀中的露露,感受着清晰的诱人触感,听着女孩儿翘鼻里时不时响起的轻鼾,忍不住咧嘴一笑,旋即吞了口口水,有些认真,又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去,准备印上那对饱满红润的唇瓣儿。

就在此时,他的左眼里忽然闪过一排白色的光符,这些光符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坚定而极煞风景地一直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