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吴子道走的时候,他们约定好要时常写信,上一封信还是上个月,张白玉把她小心地放在她的宝盒里收着呢。

因为吴爷爷是账房先生的缘故,她和吴子道都会认字。

“这个……你为什么要买给我?”

她有些犹豫地问出声。

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胭脂水粉一般都是男子买来送给心仪女子的。

张白玉心底有个猜测,难道他……

对面的吴子道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给张白玉带来了什么震撼,他说,“我爷爷说了,就你一个女娃娃跟我玩得好,要好好待你。”

他挠了挠头,接着说,“我一想也是,你从小就像我的一个妹妹一样,我可不得好好对你,所以……”

他看了眼已经被张白玉抓在手里的胭脂。

“哦。”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张白玉有些意兴阑珊地应了声。

……

张白玉坐在花厅里握着胭脂发呆,吴子道已经走了有好一会了,她一直提不起劲做事。

索性就一直呆在这里。

“你一直坐在我家的花厅里,是想旷工吃白饭吗?”

温符从角落里走出来,从他进到花厅里,到现在出声,他已经看她发呆了很久了。

吴子道今日到府上,他是知道的。

“你不会一直为你的情郎发呆吧?所为何事呀?”

温符又问,他今日也有些烦心,商行里的布匹在北边境被劫走了,多方查探都无果,现在商行下面的大小掌柜都来找他要说法。

断货,是要断粮的。

他自己都还没查到消息,怎么解决。

他烦心就想到花厅这里冷静冷静,平日里花厅除了老夫人鲜少有人来,只是今日嘛……

温符坐在了张白玉对面凳子上,他看向她,“说说看呗,我看你今天跟我一样,大家互相解解闷吧。”

温符说了这么多,张白玉终于抬头看向他,问了他一个问题,“北边境是不是要打仗了?”

温符脸色一边。

他知道他为什么查不到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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