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属……属下申请加入无挡军团,恳请主公应允!”卜已低着头说道。

“这件事啊……,不知卜已将军可曾问过张任将军。”张凡也不知道张任是否对卜已认可。

“启禀主公,张任将军已经同意卜已将军的加入,此次便是让属下带卜已将军过来问问,对卜已将军有何安排,若是可以,希望可以调配到我无挡军团。”一旁的王朗见张凡问起,不待卜已说话也便提前出言说出了张任的心意。

既然张任没有意见,张凡也无所谓了,正式将卜已任命为无挡军团副将,至此,无挡军团一共拥有了四名历史名将,超一流的主将张任,三流的副将王朗、王进、卜已。

入夜,张凡带着张翰林、张任两人来到了县令府,今天皇甫嵩在此宴请张凡和曹操等人,庆祝这段时间对黄巾军的压制,和前往广宗的事情。

宴席开始,众人便开始推杯换盏,互相恭维,一片的欢声笑语,然而就在这种欢庆的气氛中没过多久,府门被被强行敲开,一名负责守卫府门的皇甫军亲卫快步进入,单膝跪下后说道:“启禀主帅,广宗有紧急军情来报。”

“嗯?”一听竟然是广宗来的军情,众人都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皇甫嵩急道:“快让他进来。”

“诺!”

亲卫答话间起身走出,片刻后一名铠甲上满是污泥,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在两名亲卫的左右搀扶下,才能勉强行走的部将蹒跚进入营帐。

眼见此人如此样子,在座众将都是心中一紧,此刻已是落针可闻。

那部将趴跪在地上,带着呜咽的声音说道:“末将北中郎将卢将军麾下牙门将王浩,参见皇甫将军,曹操将军。”

“不用多礼,王将军赶紧说来,广宗战事可有变化?”皇甫嵩沉声问道。

那王浩带着哭声说道:“卢植将军已经被罢官了,老将军被压送回洛阳时让我前来通报皇甫将军和朱雋将军速去广宗接任其职,围困广宗,且不可让黄巾老贼张角有一丝喘息之机!”

“什么!北中郎将被罢官了?!”众人大惊。

“这都是朝廷阉党狗贼之错!”

众人一听,顿时眉头皱起,张凡追问道:“究竟发生何事?你且细细说来。”

“诺。”王浩虽然不知道张凡是什么人,不过在这里,还可以播言说话的就一定不会是普通将军了,答应一声,随即慢慢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逐渐说出。

七天前,广宗官军大营外,一队来至东都洛阳的天使抵达,为首之人是个太监,名为左丰,官位黄门官。

卢植深知宫中阉党势大,当即也不敢怠慢,亲自到营门外迎接。而那左丰,自从见面以来就没有给卢植好脸色看。进入大营更是作威作福,痛陈卢植陈兵广宗,却始终不与张角作战,深负皇恩云云。

一通咆哮下来,帐中武将们脸色都不好看。而卢植也皱着眉头,耐心将广宗的具体行事向左丰解释一遍。

对于这些,左丰不置可否,反而是让卢植遣散营帐中的武将,说是有密旨云云。

等到营帐中只剩下卢植时,左丰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的开始向卢植明着要贿赂。并且言明,只要给他贿赂,别说是陈兵广宗,就是躲到洛阳城外去,都没人会说他一句。

听到这些言语,刚强正直的老将军那里还忍耐的住,当即冷冷的说了一句:“末将大军中尚且缺粮食兵甲,哪有钱给你贿赂。”

左丰也不意外,当即就从怀里抽出一封密旨,一番朗读后,卢植面如死灰。

其实这件事是左丰身后的张让授意的。卢植被拿回洛阳之后,张让让河东太守中郎将董卓代替卢植的军职。董卓自从为官以来,从小小的地方豪强一直到官至并州刺史、河东太守,可谓战功赫赫。而且,董卓一直以来都依附于张让,被张让视为心腹。自从张凡平南蛮、剿益州黄巾两次捷报传到洛阳之后,张让就起了一些心思。想象如今大汉四处战乱,卢植、皇甫嵩、朱儁等人先后领军在外,手握重兵,并且汉灵帝刘宏还解除了党禁。之前被打压的党人和清流名士纷纷开始活跃起来,这给张让等人带来了巨大的威胁。于是张让像皇帝进言,护南蛮中郎将任职以来屡战屡胜,为什么卢植等人偏偏毫无进展?要知道卢植能够领一军和张角交战,就是因为卢植曾经镇压过满族的叛乱,皇甫嵩家学渊源,时代为边将,朱儁也曾平定过交州的梁龙叛乱,可是现在这些人在镇压黄巾的时候,为什么都毫无进展?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汉灵帝刘宏接受了张让的建议,派遣左丰前去督军。

当即,左丰念完圣旨,将那黄娟狠狠丢在卢植的面前,带着冷笑命令身边随从而来的亲卫,将卢植拔去官袍,捆了手脚塞进囚车,对于这种不给他好处的将军,在左丰心里就是在与他为敌。

主帅莫名其妙的被抓起来成了阶下囚,那些跟随卢植出生入死的将领们自然是怒火中烧。当他们各持武器,将左丰一伙团团围住时,左丰吓的面无人色,连话都说不清楚正当左丰要被愤怒的将领们撕成碎片时,被关进囚车的卢植大声对众将呼喊,你等是要陷老夫于不义么?今杀天使,来日老夫如何自处?

卢植的话一出口,顿时让那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将领们冷静下来。然在老将军一番痛斥中,那些将军们终于停止了鼓噪。

吓得屁滚尿流的左丰,为怕夜长梦多,多一刻都不敢耽误,立刻命令自己的亲卫押送卢植返回洛阳,而他则东县县而来,至此,广宗官营也成了群龙无首的一旁散沙。(未完待续。)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