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在他又美又弱、小时候还救过他的份上……薛宝怡去拿了条毯子,扔江织身上。

“天星的事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料到了?”

江织怕冷,把毯子捂紧:“骆家哪有那么容易垮。”

也是。

骆家在帝都,算得上顶顶财大气粗的。

但这不妨碍薛宝怡幸灾乐祸:“不过也不亏,骆家这次虽然断不了胳膊断不了腿,但皮总是要脱一层的。”

这才几个小时,骆家的股份跌得一塌糊涂,天星更惨,旗下艺人全部躺枪,薛宝怡觉得,是时候去挖天星的墙角了,怎么的也得让骆家再吐一口血。

“你说这周清让和骆家有什么仇?居然不怕死地硬刚,等骆家把这事儿平下来了,估计周清让的好日子也到了。”

江织没接话。

薛宝怡敲敲桌子:“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

江织抬了抬眼:“你过来。”

啥?

薛宝怡被他看得浑身不对劲:“干嘛?”

他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支着下巴,睫毛上下轻扇:“过来。”

卧槽!

勾引啊!

美人胚子的桃花眼一撩,又媚又娇的,这他妈是个妖精吧。

薛宝怡死活不为所动:“江织,我真是直男,你别祸害我,我还要给我家传宗接代呢。”

江织懒懒散散地往后一躺,动作大了,惹得他轻喘起来,气息急促:“祸你妹!给我死过来!”

啧,美人爆粗口就不可爱了。

薛宝怡还是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挪过去了。

江织把右手从毯子里拿出来,抬到薛宝怡跟前:“闻闻。”

我去!

薛宝怡惊恐:“你好变态啊。”

妈的,傻·逼!江织被一口气吊着不舒服,才忍着没骂人:“你闻不闻?”

好吧。

看在他美的份上。

薛宝怡凑过去,吸了吸鼻子。

“有没有奶味?”

他又嗅了一下:“有。”

江织把手放回毯子里:“记住这个味儿,那个Z身上也有。”

“我为什么要记住?”

江织身上也有这股奶味,四舍五入就是要他记住江织的体味,两个大男人……薛宝怡一阵恶寒。

“这个牌子的牛奶国内没有,因为价格与产地的关系,销售人群和渠道都有限,你去查查看,把人找出来。”

搞了半天是要他去找人?

薛宝怡不乐意了:“你这是要我去大海捞针啊。”

“你捞不捞?”

薛宝怡双手张开,搭在沙发上,把攻气外放:“织哥儿,你这是恃宠而骄啊。”

江织没理他,把毯子一裹,继续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