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孩子,会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会善待,无关血缘,无关他自己,只是因为,是她的孩子。

动作轻了又轻,再生气、再害怕与烦躁,手下轻抚的动作,还是本能的温柔:“多久了?”

她躺在被子里,身体被捂热了,脸有些红:“五周。”

还很小。

以后有的苦让她受了。

指尖拂着她眉眼,他说:“把工作都停了,我也不去医院了,在家陪你。”

姜九笙摇头:“不用这么早就待产。”

哪有五周就开始休产假的,何况她身体底子好。

时瑾坚持:“怀孕和分娩都是有危险的,要以防万一。”一想到那些流产大出血、分娩难产的例子……

他就焦虑!

姜九笙和他讲条件:“最快也要等我杀青,让我把这部戏演完好不好?我会很小心。”

时瑾皱着眉,没同意。

用手指点了点他眉心,姜九笙哄:“乖了,我有分寸的。”她这么喜欢这个宝宝,定会小心翼翼地护着。

时瑾思考了片刻:“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立马说好。

时瑾郑重其事:“一定要最爱我。”

“……”

窘了。

见她没有立刻回答,他催促:“快答应我。”

姜九笙不禁笑出了声。

“好。”

本来就最爱他啊。

时瑾这才心满意足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她带着时瑾的手,在肚子上揉:“好像又不太饿,不想吃东西。”

时瑾俯下身体,小心地避开,不压到她,下巴靠在她肩上,嗅了嗅,说:“笙笙,我饿。”

姜九笙歪头:“嗯?”

他转过头来,唇刚好碰到她的,贴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想吃你。”

“……”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腹上,带着往下。

她也不躲,乖乖地让他弄。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动作,喘息声重了,声音里,带了情欲,有些沙哑,有些性感:“是回国领结婚证,还是在柏林领?”

姜九笙埋头在他肩上:“回国领。”

他说好,松了手,让她自己动,趴在她身边,低低地喘:“你向我求婚,我很开心。”他凑过去,在她脖子上亲咬,眼角微微眯着,迷离又媚骨,满眼都是满溢的雀跃,“笙笙,我特别特别开心。”

虽然求婚应该由他来做,可是当她站在领奖台上,当着全世界的面,问他要不要结婚的时候,他有种灵魂被抽离了的感觉,命都不像是自己的。

他的全世界,就她一个,所以,那是得到了全世界的那种满足感。

“那么开心啊。”姜九笙笑,“傻子,我们本来就要结婚啊。”

“宝宝。”

她抬头,媚眼如丝:“嗯?”

他微凉的唇,贴在她耳边:“叫老公。”

她有些羞于开口。

时瑾哄着:“叫一句,嗯?”

尾音轻颤,在耳边缠缠绕绕,像一只爪子挠着,带着情浓,蛊惑人心。

姜九笙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地叫了声。

时瑾笑着吻她,伸手包住了她的手,动作快了些:“乖,用力一点。”

------题外话------

甜死人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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