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赚钱养你,还有我哥。”

苏问被哄到了,在她脖子上亲了亲:“我有很多钱,都给你,你不用去赚了。”他把她的手提拿开,“乖,去休息。”她昨晚也没怎么睡。

肩膀有些隐隐作痛,她活动了两下右手:“还有几份报表没有看完。”

她肩上动过手术,有时还是会痛。

苏问立马紧张了,手覆在她肩上,轻轻地揉:“很痛吗?”

宇听摇头,说不痛了。

苏问还是不放心,扶着她躺下,蹲到沙发旁去给她按肩膀,他专门去学过,会一些推拿的手法:“报表我帮你看,你去休息。”

宇听犹豫。

苏问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要质疑你男朋友的业务能力。”

不是,她是舍不得他累。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那你也休息,报表明天再看。”

苏问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好。”

卧室里只有一间浴室,她先洗漱的,等苏问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把她抱到床上去,放进被子里。

“晚安。”

他吻了吻她额头,关了床头灯,去外面的房间帮她处理工作,天宇的业务他都特地了解过,都是他熟悉的领域。

十点,他把报表里的问题整理汇总完,存在了她的个人档里,然后关了电脑,回了房间,她睡得正熟,睡姿规规矩矩的,就占了里侧三分之一的位置,外面的位置给他留着。

真是一点都不设防,她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君子了?苏问失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下,把她抱进了怀里,亲了亲她的脸,合上了眼睛。

外面房间的墙上挂了一盏古钟,青铜的分针转了一圈,快到子午夜,血色正浓。

“苏问。”

“苏问。”

轻轻柔柔的声音,唤了两声。

苏问睁开眼:“嗯?”他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怎么了,听听?”

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还在响,声音调得很小。

她关了闹钟,说:“十一点五十九了。”然后盯着手机屏幕,等到59跳成了00,她抬起头,对苏问说,“生日快乐,苏问。”

苏问刚睡醒,还有点懵。

他扯了扯睡衣的领子:“跟做梦一样。”他看着她,眼里的惺忪缓缓褪去,眸光渐亮,“听听,你咬我一口。”

宇听哑然失笑。

“咬哪里?”她笑着问。

苏问点了点自己的唇,低头凑过去:“这里。”

她抱住他的脖子,张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没舍得用力咬,就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然后退开些,问他:“疼不疼?”

苏问眼眸里带笑:“不疼。”痒痒的,很舒服,他又把脸凑过去了,撒娇似的,“你再咬一下。”

她依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上轻咬。

她越咬他心越痒,翻身就把她按在了床上,他整个人压上去,吻住了她的唇,不同于她浅尝辄止的啄吻,他吻得用力,缠着她的舌头,发了狠地吮吸,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

苏问放缓了动作,含着她的唇,轻轻舔了舔。

“问问。”她声音哑哑的。

苏问抬头看她,不太满意这个称呼:“名字好娘气。”就他家老头这么叫,怎么说都改不掉。

宇听摇头,脸有些红,眼睛潮潮的,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着苏问的脖子:“没有,我很喜欢。”她喜欢这样亲昵的称呼。

苏问勾唇,笑:“那你就这样叫。”只让他父亲还有她这么叫,别人不行。

她说:“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然后,她推了推苏问。

苏问坐起来,她下床,把她的行李箱拿出来,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黑色纸面的盒子,没有任何特别。

她抱着盒子到床边,递给苏问:“今天刚从我家里寄过来的,来不及包装。”

这是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苏问怔怔出神地看着她,许久才接过去,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打开盒子,卧室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有点暗,却像把所有的光都融进了那个盒子里。

金光闪闪的,全是是她的金牌。

她坐到他身边:“我没有很特别的东西可以送给你,只有这些金牌。”她指着那堆金牌,一一给他介绍,“这一块是全运会的,这是亚运会,这是世界杯,这两块是长池世锦赛和短池世锦赛,还有这一块,是奥运会上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