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真这么说?”皇甫炀咬牙道。

“是啊,我本来是去找小师妹的,结果就意外听到她跟小师妹说的这些了,老大,我看你要是喜欢她那就别玩了,赶紧去哄哄她吧,我看她心里对你的怨气可还不小呢。”穆青这个告密者就说道。

“怨气不小?”皇甫炀身上的凶煞之意瞬间翻腾而起。

那臭娘们还敢怨气不小?是谁要怨气不小了,每回他去找她每回她都要提到别的男人,而且还是在床上提,在床上提就算了,还巴不得他早点死别碍着她飞黄腾达的路。

这到底是谁有怨气了,到底是谁欠谁的了!亏得他跑了那么远的路老回来睡她,她就是这样对他的?

“不过老大你对她到底什么看法啊。”穆青就问道。

其实他得知他家老大的老情人居然就是小师妹最好的朋友诸葛砂的时候,他也惊愕了好半会才回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了,他就拍案叫好了,好家伙,老大真是艳福不浅啊,居然能把到这样风华绝代的火玫瑰,简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还别说,诸葛砂就是他见过最火辣的最热情的,当然同时也是最剧毒的女人了,那种妖冶的魅力简直无法匹敌,他家嫣儿虽然轻灵不似这人间女子,但是论耀眼与夺目的话,那却是不如诸葛砂的。

她就跟一轮璀璨的烈日一般,无论走到哪,哪怕是遇上比她优秀的,她都会照样绽放自己的光芒,另她自己不逊色任何人。

这样的女人配给他大师兄,这简直不要更配哦!

之前他还不知道她就是老大老情人的时候,那时候他就觉得配了,现在就配上加配了。

不过啊,那个妖冶郡主的确有点狠辣毒娘子的风范啊,瞧见没有,看她那番无情的话把他家老大给气得,这头顶上都快冒烟了。

“说说呗,对她到底什么看法,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大家往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大不了井水不犯河水呗。”穆青就说道。

“井水不犯河水?她想得美,老子这辈子都要缠着她,她想要老子死才好去另结新欢,老子就算做鬼也要缠着她,不许她去找任何人!”皇甫炀暴躁道。

虽然早就习惯他家老大这暴躁如雷的模样,不过穆青还是有点怕怕,但怕归怕啊,该问的还是得问,该说的也得说,道:“老大你这是何苦呢,看她那样随时都能踢了你的样子,你这么缠着她感觉挺掉价的,想你也是西岳大皇子,西岳未来的皇帝,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值得吗。”

“臭小子,你想讨打是不是!”皇甫炀怒瞪他道。

“别别别,悠着点啊,你要是敢打我,那以后你就别想我再给你传消息了,而且你要是打了我,我大舅兄肯定会来替我找你算账。”穆青就道。

“少说那些废话,你给我说,那女人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皇甫炀暴躁道。

“她能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要么乖乖去见她,要么就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好了,不过具体的我感觉她这好像是想逼你出现,老大,我看你就别在继续跟她玩躲猫猫了,去见见她吧,常言道,见面三分情,这见了面什么话都能说得开,你这生她的气不去见她,她那性子肯定会越来越不耐烦,到时候矛盾越演越烈,那真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她还敢不耐烦,老子才不耐烦,臭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在老子面前叫老子去死,背着老子也让老子去死,她还想让人埋伏我,好把我万箭穿心让我彻底死掉再也不能碍到她的路,这个欠收拾的女人!”皇甫炀咬牙恨意滔天的咆哮了声。

穆青有点嫌弃地看了他两眼,他感觉他家老大有点幼稚,这以前怎么还觉得他老威武老霸气了呢,真是太没眼光了。

凡是有点智商的那都能听得出来她那只是说说气话发发牢骚的好吗,偏偏他全信了,他简直不想说什么了,也都不想给他解释了,不然越解释越说不清。

还有就是,这屁大点的事,你好好的不出去说清楚,自己就喜欢躲着发脾气,你发脾气发牢骚把自己整得跟个怨男似的,你干嘛不直接去找她面对面谈啊,不谈也行,凭你的脾气应该是喜欢直接做的,那就直接做啊。

他在上看过了,女人嘛,生再大的气搞得要离婚了似的,只要说说好话并且勇于承认错误,别管是谁的错你只管往自己身上揽就对了,把‘让你生气就是我的错’的原则贯彻落实到底,最后再使出杀手锏,把她拱上床好好伺候她,叫她舒服得上天上去逛逛街,那她心情肯定就会好了,这不就没事了吗,没事了就不是不用再这么寡妇脸吗。

“那老大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穆青就问道。

“什么怎么办,她都不要老子了,老子还能要她?老子才没那么廉价,等着吧,老子会再丢弃她之前再给她点颜色瞧瞧的!”皇甫炀就愤怒的说道。

刚还说做鬼都要缠着她呢,现在就说不要她了,你这样子像是不要她的样子么。

而且生怕她会不适应西岳的生活,愣是把西岳那些强大势力铲平,如此才腾出手来亲自过来迎娶她回去,就这样你现在来说你不要她了,人是不信的,鬼信吧。

“好了,既然老大你自己有了主意,那师弟我就不说别的了,你就先慢慢休息吧,我回去了。”穆青说道。

“把那匣子带回去交给老三。”皇甫炀扫了眼桌案上的匣子。

穆青就过来拿了,诧异道:“还挺沉的,什么玩意来着。”说着,就打开看了一下,差点没被里边的金子闪瞎眼睛:“乖乖,这么多。老大,你不公平,给了老三这么多金子,你也不给我一点!”穆青立马叫开了。

“跟老三平分了。”皇甫炀不耐烦的摆手道,然后就没搭理他,转身回去想法子治理他那个不听话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