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刘瑾戈却巍然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姜君的剑刺向她。

刘瑾戈这个举动是姜君始料不及的,她忙将剑往右偏去,正好与刘瑾的胳膊擦过。

“这么多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

刘瑾戈轻声一笑,抓住了姜君拿剑的那只胳膊,将她往怀里一带,姜君顿时整个人都跌到了他怀里。

“无耻!”姜君想用另一只胳膊肘去撞他,但是刘瑾戈早有提防,她整个人都被钳制住了,有力也无处使。

“阿克,善后。”

刘瑾戈夺过姜君手里的剑,丢给阿克。

然后吹了声口哨,乌骓从山林里飞快地冲了过来。

刘瑾戈一只手揽着姜君的腰肢,直接抱着她飞到了马上。

“驾!”

另一只手拉着缰绳,调转马头往泽阳方向跑去。

“刘瑾戈!放我下来!”

姜君恼羞成怒,双手使劲去掰刘瑾戈揽住她的胳膊。

“你再动我就把你扔下马。”没有松手的刘瑾戈威胁道。

“你最好把我扔下去!”姜君往前倾了倾,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刘瑾戈叹了口气,“本王可是带病来救你,有点良心好不好?”

“你装病骗人!你无耻!”折腾不动的姜君消停下来,咬牙切齿地骂道。

刘瑾戈见她安静下来了,空出手帮她理了理有些蓬乱的发髻,“我是为了骗刘瑾贤,又不是骗你。”

“先前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还咳嗽呢。”姜君不服道。

不仅咳嗽,还骗她手忙脚乱地伺候他。

“万一你是淑贵妃的眼线呢?”刘瑾戈说着,又揽住了姜君的腰肢。

果然,姜君一听这话,情绪就激动了起来,“对,我是淑贵妃的眼线,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杀了。”

“我这不是冒着计划败露的危险来救你了吗?”刘瑾戈贴近她耳边,轻声道。

姜君怔了怔,心跳不知为何加快了,她红着脸问:“为,为什么?”

“因为本王很穷,而你家正好钱多,可以助本王一臂之力。”刘瑾戈朗声一笑,语气轻快。

姜君闻言,身体放松了下来。

她竖起柳眉,凶巴巴地说:“刘瑾戈!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救了我我就会原谅你,休想!”

“都说了装病是事出有因。”刘瑾戈委屈道。

“那你方才不帮我解开绳索,还在凉棚顶上看我笑话。”

姜君说着,胳膊肘用力往后一撞。

吃疼的刘瑾戈吸了口气,然后舒展剑眉,笑容可掬道:“我觉得你被捆住手脚,还不能说话的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尤其是一蹦一蹦的时候,哈哈哈!”

听到他肆无忌惮的笑声,忍了很久的姜君实在忍无可忍了。

她头偏向左后方,张开嘴就朝刘瑾戈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啊!你是狗啊?!”

刘瑾戈疼得吸了口凉气,瞪大眼睛骂道。

姜君得意地冷哼一声,“哼!你现在将本姑娘放下去还来得及。”

“你确定?就算翻过了这座山,离泽阳也还有好几十里。”

刘瑾戈勒住马,不再前进,还松开了揽着姜君的手。

虽然姜君被刘瑾戈半抱在怀里,如坐针毡。

但她暗暗思忖了一下这好几十里的距离后,还是咽了咽口水,凛然道:“咳咳,既然你这么想与本姑娘共骑一马,那本姑娘就勉强成全你吧。”

驾!

刘瑾戈弯起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