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许应虽然一味护短,蛮不讲理,但为官尚可,不能让刘瑾戈为了这些事彻底与他撕破脸皮,影响政务。

“你准备怎么做?”刘瑾戈问道。

“吕进,我准备用吕进威胁她。”

姜君目光炯炯有神,自信道。

“如何威胁?她根本不把吕进放在眼里。”刘瑾戈不解地问道。

姜君微微一笑,“你不了解女人,吕进与许悠悠小时候就认识了,以许悠悠的气性,若她真的不在乎吕进,怎么会一直与出身贫贱的吕进打交道。

小时候的吕进,于她而言,可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也许她后来喜欢上了你,对吕进变了心,但那也是她上过心的人啊。”

虽然那日在房,许悠悠翻脸不认人,对吕进极尽侮辱,但最后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被留下的吕进,这不是对厌恶之人该有的态度。

也许她不喜欢吕进了,但绝对没有厌恶他,说不定还对他有愧疚感。

“这就是你留下吕进的原因?”刘瑾戈略显诧异,他没想到姜君会想这么长远的事。

“没错,我料到许悠悠不会善罢甘休,就算她不在乎吕进,那吕进也是她的污点。

若将吕进往泽阳大街上一放,身前在贴张纸,写上他与许悠悠的过往,肯定热闹。”姜君咧嘴笑道。

虽然姜老爷从小教她要宽以待人,以德报怨但她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许悠悠从前一直想除掉她,虽然她活着,那也是凭自己的本事活下来的,而非许悠悠的留情。

所以她对许悠悠,从来没有过宽恕之心。

本来将许悠悠逐出昭王府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许悠悠竟意图谋害李锦瑟,这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堂堂昭王的侧妃,竟与一个人牙子有染,看来本王也要跟着沦为笑柄了。”刘瑾戈叹气道。

姜君愣了愣,她竟然将这茬给忽视了。

“抱歉抱歉,我把你给忘了。”

她抬起头,看着刘瑾戈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

刘瑾戈揽着她的手紧了紧,不以为意地笑道:“本王何时在乎过他人的看法,更何况在本王心中,这辈子只娶过一人,那便是你。”

“哼!洞房花烛夜连我扶月轩的大门都未踏进,还好意思说这话,我可是听说那两位进昭王府,你可都与她们呆了整整一宿呢。”

姜君撇了撇嘴,佯装生气道。

“我那时怎知会遇到你,且就算进了她们的房间,也只是看了一宿的。”刘瑾戈着急地解释道。

接着他又庆幸道:“还好那晚我没去扶月轩,不然第二日泽阳传的就是昭王纳娶侧妃的洞房花烛夜,却被新侧妃提着剑赶了出来。”

姜君一听,忍不住扑在他怀里大笑了起来,“哈哈,我确实准备好了匕首和剑,还特意磨过呢。”

刘瑾戈被她在怀里动来动去,引得情思大动,“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就补了洞房花烛夜吧。”

“韵意,准备洗漱热水,我要起来了!”

姜君一骨碌爬起来,朝房外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