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个,醋谭以为会和自己“相亲相爱”一辈子的闺蜜,就不是醋谭想要让自己念念不忘的。

“除了任意,还有安瑾然啊。

你失踪一段时间之后,任意就开始说你各种不负责任。

然后安瑾然就整天骂任意,哪只眼睛看到你不负责任了。

我那时候还以为他们两个人能凑一对欢喜冤家呢。

结果任意这个人,好像所有的心思都在凑热闹上,根本就是情窍未开。”尤孟想说起任意,各种的无可奈何。

“安瑾然啊,确实是那种特别好的性格。

我一直到初三,都是只有一个朋友,看不到其他的人。

我要是早点和安瑾然那种性格的人成为朋友的话,说不定就不会生无可恋地直接出国了。

嗯……你刚刚话里面的意思是说,我走了之后,同学们还会经常聊起我?”醋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对啊,没有了你,就没有人和老师抬杠。

没有人让老师少布置一点作业。

也没有人时不时地提醒来时说下课时间到了。

连音乐老师都说怎么没有人说‘是哪位老师的钢琴弹得这么好,让我们大家都忘记了下课铃响的声音’。”尤孟想完全是一副“你在班上的位置举足轻重”的架势。

“真的啊?我那时候成绩那么差,还一点都不上进,我还以为,班上最多就只有一个同学是喜欢我的呢。”醋谭有些喃喃自语地说。

“怎么会?你走了之后,同学们肯定都对你念念不忘啊。

你那个生日会,班上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是第一次有正儿八经的机会穿正装。

听说你好着了专门的造型机构给大家做造型,弄得他们一个个都臭美的不行。

你成人礼不是请了摄影师拍照的吗?那天之后,只要用自己本人照片做头像的同学,都是用了你成人礼上的照片。

弄的我这个根本没有去过现场的人,连现场有几种样式的蛋糕这样的细节,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孟想想起醋谭的成人礼,就多了很多的遗憾。

“那天成人礼搞的一塌糊涂,同学们都没有介意吗?”醋谭自己记忆里面的成人礼,和尤孟想描述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哪有一塌糊涂,我听到的,都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呢。

不信等你回厦门了,自己去问问安瑾然。

初中好几个同学都没有出省,留在厦门大学念的。”尤孟想才是班上唯一一个没有参加过醋谭成人礼的。

“都有谁还在厦门啊?”醋谭有些好奇地发问。

“都有谁,那我倒是没有怎么一个一个记,好像也有没怎么考好去了集美大学的,毕竟初中的同学群也不怎么活跃,反正我知道来了厦大的就有安瑾然、陈燕茹还有戴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