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救命!啊!!”

“谁都救不了你!”

“啪!”

“啊!”

怒喝声与惨叫声并起。

“强者为王?不是胜者为王吗?”

香燐有些疑惑的歪着头,无法挣脱怀抱的奏有些气馁的低下了小脑袋。

些许,夜叉睁开眼沙哑的说道:

“战争,从没有真正的胜利者。”

“嘿嘿......”

黑锄雷牙似乎想起了什么,心情大好的摸着兰丸的脑袋说道:

“也可以理解为剩者为王,毕竟只有活下来才是真的。”

“......”

众人看向黑锄雷牙的眼神逐渐鄙视化。

“混蛋!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黑锄雷牙不服气的叫喊着,身上的旧伤在气愤下隐隐作痛了起来......

炎炎从未想过将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

以暴止暴才是他最擅长的事情,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是那没脑子的人中的一员。

以个人改变世界,这太难了。

况且改变世界这件事情,还轮不到他,目前他最重要的任务,是改变他那愚蠢的妹妹。

“呜呜......我要告诉妈妈你打我!混蛋尼桑!”

看着捂着身上红印眼角含泪的妹妹,炎炎怒其不争的甩了甩戒尺。

经过迈特凯的训练,天天的基础无可挑剔,协调性也近乎完美,但她并没有真正融入忍者这个体系。

作为昌河家大小姐的她只是将忍者当作了一种职业,一种随时可以离职的工作。

所以即便身处体术班,即便空教会了她荒缲鹭伐刀,她也只会选择最省力的方法工作,就像上班偷懒的富二代员工一样。

暗器是她的天赋所在,但这不是她放弃体术忍术幻术的理由。

炎炎当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妹妹受苦受累,只是既然天天选择了当忍者,有些苦痛就无法避免。

暗器也有用完的时候,依靠外物终究是取死之道,天天为了日向宁次险些自杀的那一幕依旧在他的脑海中抹之不掉。

“如果没有奏救下你,这个时候应该刚举行完你的葬礼没几天。”

炎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着。

满脸不服气的天天闻言逐渐变了颜色。

“母亲会每天躲在房间里哭泣到天亮,父亲则在痛苦后悔着让你去忍者学校的那一天!”

“而空,一生都会痛恨着自己为什么要教给你互乘起爆符!”

天天逐渐愧疚的低下了头,炎炎所说的一切无法抑制的从她眼前闪过。

紧紧握着的拳头有些颤抖,内心一时间后怕不已。

她并不是在怕自己的死亡,而是在怕自己死后家人该是如何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