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人的记忆中是更难以忘怀曾经华夏备受欺凌的那个年代。

他们那个时候苦,对比现在,他们那时候是真的苦。

曾经我小时候放学不想回家,在村头蹲着看着老大爷们下棋,偶尔会听到他们提起,他们那个年代过年才能吃顿鱼和肉,才会有新衣服。

有些穷苦的人家,连吃个地瓜都是奢望。

老大爷们每每谈起上个世纪的事情,脸上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沧桑。

我当时还不是很理解,但后来渐渐的才明白些,穷苦这两个字是很深刻的印在上一辈老人的心头上的。

也难怪这位身份显赫的张老先生会发这么大的火。

他是那个时代的人,毫无疑问,他极可能是建国时期经历过真正战争的老军人。

纯正的红色底子。

听说,在帝都的一些街头小巷,有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心中仍是存有一位毛姓伟人的信仰。

这么看来,终于明朗了。

我的一些猜测也得到了证实。

只不过是真的没有想到小笛,居然是位根正苗红的大院子弟。

此前小笛带着我乘坐公交车去的那所寺庙,不出意外,与张老先生的相遇并不是偶尔,而那所寺庙的长生牌,想来应该是老先生的那些战友了。

是有在考量我吗?

我无法确定这一点,但毫无疑问的是,我表现的很好。

当着他们的面,我没有表现的过于‘现代人’的轻浮和羞涩,我很认真的表达了自己对先辈的崇敬。

的确是有崇敬,说的话也是真的,但如果不是因为我心中有了怀疑,有在公交车上留意到小笛的不自然,我大概也是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

真真假假,有时候做事不管是真还是假,总要考虑一下是否值得表现出来。

显然,我赌对了。

宴会进行的并没有太愉快,也很难愉快起来,毕竟有那位老爷子不留情面的训斥。

不过好在张老爷子只是说了那么几句就恼火的离开了。

话已经说到了,接下来就看在场的那些高官大鳄如何做了。

我跟小笛这批年轻人在老爷子走了之后也渐渐退出了会场转向了偏殿,没到一定的身份,的确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

不过我一直注意的辛子白反倒是没有跟着我们这批年轻人一起走,好像是跟着一位中校级别的军官走向了后方。

那位张老爷子离开的方向。

到了偏殿,没有了大人物无形中的压力,许多年轻人放开了不少,说话声音大了些,行为动作也大了些,几个男生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几个女生掩嘴直笑。

“小笛,没想到你还真把他带到了这里。”何润杰走到我们面前不掩饰自己的轻视嘲笑道,“没想到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我一直以为这种人最多做个玩具就算了。”

小笛脸色冷漠道,“我什么品味与你无关,现在我心情不好,别自找无趣。”

何润杰看了看四周,见我们周围没什么人,他低低头用很细微的声音说道,“小笛,其实你如果真做选择,我是比他更有筹码的,也愿意帮你挡下那位的麻烦,你何必找个没根底的人呢。”

小笛脸色变了变,“何润杰,我祝你早日得花柳。”

“哈哈。”何润杰对小笛的咒骂置若罔闻,他话头一转却说道,“小笛,我记得你笛子吹的很好啊。”

忽地,他压低声音继续道,“那你箫应该吹的也不差,如果你改变主意给我……”

‘嘭。’

我并没有让何润杰极具侮辱的话继续说下去,猛地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我手上用力搂了搂小笛,看着很没风范坐倒在地上的何润杰,他正满脸骇然的捂着肚子看着我。

我保持微笑道,“小笛现在是我女朋友,请你说话之前动动脑子。”

我们这边的动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我只余光看了看,就发现不少人在打量我。

“你装你吗了个碧的装。”何润杰面子下不来,脸色略狰狞的看着我吼道,“一个穷比给你脸……”

“咣。”

我又一脚直接踹到他胸口,将何润杰彻底踹倒在地上,“脸是自己挣来的,不要给来的。你不爽我?来弄死我。”

说完,我也不顾小笛的满脸诧异,不理会四周人的议论直接带着小笛走出了会厅。

只不过耳边的窃窃私语还在响起,“这人是谁啊?这么嚣张?”

“不知道,看着很面生。”

“看那架势,是小笛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