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太投入角色,无法自拔?还是说范晓柔的魅力太强,深深的吸引住了贾小浪?

魂穿到另一副躯体里,情感难免不会受原主人的影响,想要完全掌控自己的情绪,没有那么容易。

因为一个绿茶婊喝醉了的贾小浪,半醉半迷糊,整个人浑浑噩噩,不小心和ktv里面的一些小混混发生了摩擦,一群牲口二话不说,开始拳打脚踢。

热闹非凡的ktv里愈发的狂躁,不怕事的绿男红女们,没有被吓跑,还在一旁欢呼雀跃,甚是兴奋,一个又一个好似吃了药。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众人都以为人多势众的混混们,要不了多久,能够把这个看起来不怎样的小子给废了,谁想到事实并非如此,贾小浪的心情不好到了极点,被打被教训,怎么可能忍受,开始奋起反抗,别人出拳狠,他更狠,别人下脚重,他更重,舞池之中顿时一片哀嚎。

也就一分钟的样子,四五个混混,直接被贾小浪打趴下了,舞厅里立马安静下来,不敢相信的盯着身手了得的小子,他虽然很醉,走路都在打圈圈,但是打起架来,拳拳虎虎生威,脚脚烈烈生风。

教训够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们,贾小浪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因为打了架,得到了宣泄,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可是离开ktv,一出大门,透过一丝门缝,看到了另外一番场景,贾小浪又握起了拳头。

看到了什么?

看到范晓柔那个绿茶婊,在床上贴心贴肝、倒贴菊花的伺候着甘火旺的牲口老子甘德成,见到如此靡靡画面,心中的火气被浇了一桶油,一下子冒了起来,贾小浪紧握拳头,想要出手。

但是,贾小浪不敢动手,因为在混沌状态下,扮演的是甘火旺的角色,如若出手,不是儿子打老子吗?这真的会遭雷劈、遭天谴。

只能看着范晓柔和甘德成卿卿我我、如胶似漆,亲眼目睹这样的画面,贾小浪有一种肝肠断、肾脏碎的悲痛之感,曾经深深爱着的女人,如今却在自己老子的身下娓娓求爱,不管是谁经历这样的事,不会好受,一定很恨,刻在骨子里,印在灵魂里的恨。

贾小浪感觉自己此时此刻,被一个恨字蒙蔽了双眼,在心底诅咒范晓柔不会有“幸福”,一辈子再也不能做一个快乐的女人,还有他的“老子”,最好早点一命呜呼……

爱上不该爱的女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然而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贾小浪受不了,想要从混沌状态之中苏醒过来,在心底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做梦”了,快点回到现实,快点……

一声失声力竭的怒吼,贾小浪从混沌之中脱离出来,像诈尸一般,直立的坐在床上,满头大汗、满眼带着惊悚,好像做了一个很恶很恶的噩梦,心中还有余悸。

长吁了一口气,贾小浪抬头看了看屋外,已经天黑,时间不早了,为何好嫂子没有叫自己吃晚饭?厨房也没有动静?怎么回事?

感觉到了一股寒气,贾小浪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试图开灯,发现灯打不开,叫了一声嫂子,也没有回应,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贾小浪感觉像是出了事,凭着微弱的手机灯光,来到了嫂子的闺房前,敲了敲,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他贴在门上听了听,只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和交尾的靡靡之音,嫂子在做啥?又发生了什么?

难道玫忍不住寂寞,在偷汉子吗?

贾小浪不敢往下想,更不敢开门进去,但是他很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啥,犹豫又愤怒的他百感交集。

贾小浪的眼角闪过一抹金光,似开了金瞳,直接透视了眼前的一道门,看到了,也看清楚了,果然如猜测的那样,玫正和一只牲口在乱来,虽然口中小声的说不要、不行……身体极力的配合,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嫂子绝对不会是那种浪荡、轻浮的女人,对,绝对不是。

贾小浪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或者说还在混沌状态之中,甚至说是在做梦。

即使是在做梦,贾小浪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与甘火旺的过去世界重叠,亲眼目睹绿茶婊范晓柔和甘德成胡来一个样,不,比此还要愤怒。

贾小浪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忍不住又看了两眼,发现趴在玫身上的牲口,技术娴熟、动作生猛,把好嫂子欺负得“水流直下三千尺”,可恶,一定是这只牲口在作祟,混蛋……

贾小浪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一咬牙、一跺脚,直接将门给踹开了,怒斥道,“哪里来的畜生?竟敢欺负我的嫂子,欠打、找死啊。”

贾小浪火冒三丈,伸手从玫身上捉起了那只牲口,没有看清楚面目,没有交流,一脚直踹其腹部,将其踹飞了。

远远不够,贾小浪上前,踹了十几脚,打了无数拳,打得那只牲口毫无反击之力。

情况不对,这个时候,玫用被单遮住了身上的重点部位,下了床,拉住了贾小浪,呵斥道,“住手啊,别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不,谁让他欺负你,敢这样待你,我就敢弄死他。”贾小浪怒不可遏道,眼冒火星的盯着玫,不敢相信眼前的好嫂子,如今会这般浪荡,因为寂寞空虚冷吗?

玫哭笑不得,五官变得扭曲,指着被打的牲口,说道,“你看清楚了再打行吗?”

“还有什么好看?恨不得现在就要他的命。”

“要他的命?除非你也不想活了。”玫吼道。

“不活就不活,大不了一起去死。”贾小浪打了一个响指,右手食指上,火热出现一根火色银针,淡淡呼吸间,银针直逼那只牲口咽喉。

但是瞬间,贾小浪又住手了,因为躺在地上,被自己狠狠打了一顿、鼻血横流、鼻青脸肿的牲口,竟然……竟然就是他自己,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