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曰本人在占据北平、唐山等地后,不断地搜刮,那些汉歼和他们比起来只能是小巫见大巫了。曰本人搜刮的很彻底,虽然土地和房舍他们没有太在意,但那些财宝古董、资源矿山都用各种手段掠夺着。几年的功夫搜刮了无数,即使是北平的搜刮只有一年多,但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不过此时却都便宜先锋军了。

“在先锋军的占领地,所有曰本人的财产一律没收,不管什么理由。打仗到了这种程度了,还强调什么国际法怪只能怪罪曰本政斧来侵略华夏。其他国家公民的个人财产,先锋军倒是一直很尊重,即使他的来路不正,通过法律、经济和其他手段也能夺回来。但对于交战国,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强行没收,只允许保留自己的个人物品。”此时,罗保良一边走着一边给旁边的顾维钧说道。

齐都建立不久的外国语言学院,正在培养先锋军自己的外交人才,也培养一些普通人的间谍。孟享有感于他们缺少一些比较实际的国际经验,所以时常邀请一些现在的外交家来演讲和上课。

驻法大使顾维钧受邀过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先锋军攻克北平,在他之前的驻英大使郭泰祺刚走不久。

“这还是会引起国际外交纠纷的!”顾维钧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国际关系错综复杂,很多时候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事情。一旦破坏了一些惯例,很可能引起其他国家的干涉。华夏国弱,很多时候也很无奈。

“国际纠纷国际纠纷的解决还是需要靠大炮!”罗保良不屑道。

先锋军在天津虽然一直和外国人扯着皮,但其他地方的攻击却一直没停。

对于英法,欧洲就已经让他们头疼了,也没有精力远渡重洋来华夏显示自己的威武。美国人在孤立,暗地里布局。德国人和苏俄现在和先锋军关系都不错。所以那些国际纠纷的条款,在孟享的眼中只是裤裆上的一条拉链而已。同样的心态也影响了他手下的人,负责处理国际外交事务的罗保良也有些愤血了。

“他们还缺少外交家的圆润!”顾维钧心中暗道,“不过他们身上的那种自信,是其他人没有的。这难道是陆先生说的那个打出来的自信”

他口中的陆先生,是说的陆征祥。

先锋军的外国语言学院缺少教授,孟享想到了此时还在陆征祥,这个有外交水平,但没有多少政治水平的外交家。因为一战后华夏被摆上了帝国列强的瓜分名单,在五四运动中被打倒,只能怪时运不济。外交家的博弈手段,需要有一个国家的平台。但弱国无外交。他只能是悲剧人物了。

但他的外交水平却是很高,先锋军没有顾虑他的坏名声,而邀请他来授课。在曰本人入侵华夏的时候,他以木兰的名字大声在呼吁,即使当了外国上帝的仆人,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出身。

所以他在思虑了几天后,从修道院中走了出来,回到了他一直关注的华夏。

当时时运不济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曹汝霖,当年的赵家楼就是曹汝霖的宅子。这一次曰本人侵华,一直拉拢曹汝霖,他始终不为所动,表示要晚节挽回前誉之失。即使在后来因为曰本人的逼迫,在伪政斧挂了个最高顾问,也没有实际任过职。同样的靳云鹏也是被挂了一个顾问的头衔,但靳云鹏也一直没去。吴佩孚干脆就是直接拒绝,结果被曰本人毒死。

但先锋军的出现打破了几个人的命运,曹汝霖还没有接受那个虚职,倒是那个五四间放了第一把火的热血青年梅思平依旧随着汪精卫一起投向了曰本人。

一直在北平住着的吴佩孚在先锋军打来的时候,还曾吩咐以前跟随的一些老部下去帮着指引道路,维持秩序。

比起那些只会躲藏的大小汉歼来强多了。

但当时也有一些人不仅不躲,反而帮着曰本人来对抗先锋军。

“我不是汉歼!”金奉清大声的喊道“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喊自己不是汉歼!”谢智嘲讽道。

“我是清满人,我不是汉人,不应该算是汉歼。”金奉清大声辩解道。

“即使你不是汉人,但你是华夏人,拿着枪帮着曰本人对抗先锋军,这个卖国通敌的罪名应该是没错的。”谢智直接驳回道。

“我也不是华夏人,华夏的化和我们清满的不一样。我们是清满国的子民。”金奉清理直气壮的喊道。

“你们喝着华夏母亲河的水,吃着华夏百姓种的粮,吸着华夏百姓的民脂民膏二百多年了,竟然还以外国人自居。那好,你不是汉歼罪了,你是间谍罪,死刑,枪决!”谢智瞪着眼拍案道。因为他的脾气,他二十多年了始终是个没有得到升迁的普通法官而已。

“下一个!”

“我希望不要用枪决这种野蛮的方式来结束我的生命。你们先锋军的死刑太单一了,应该考虑更加明一点的绞刑。或者更加科学一点的比如说电椅!……”一个依旧穿着和服在家里被抓来的学者打扮的中年人不断的指手画脚的演讲着。

谢智打了个哈欠道:“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我们华夏虽然没有那种明的和那些科学的死法,但我们有更加经典的,古老的。看看你的资料,既然你那么喜欢宣扬曰本的化,那么就享受一下专门为曰本人准备的死法——砍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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