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报警的吗?

“早晚有一天你会和我一样,一无所有,不,你会比我更惨!”

一段电子音合成的录音从手机上放了出来,毕方倚在墙边,努了努嘴。

“你们都听到了,就是这个人。”

“是,长官!”

为首是士官上前一步,一个敬礼,转身看向王伟峰,挥了挥手,身后的立即有人朝他走来。

“长官,什么长官?他不是退役了吗?他不是退役了吗?”

王伟峰如同五雷轰顶,失控的大脑瞬间清醒,破音大叫:“等等,等等,误会,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毕方面无表情的按住手机,又放了一遍录音。

“不不不!啊!痛痛痛!”

王伟峰本能的想要逃走,但他怎么逃,被一个反关节制住,痛苦哀嚎,鼻涕混合着血沫在他脸上开花:“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被鬼迷了心窍,被鬼迷了.啊!”

剩余的话被战士一个按压压了回去。

吃瓜群众越围越多,至于害怕。

这有什么害怕的,又不是在丑国,看到军人亲切哩,他们只觉得有趣。

王伟峰昏昏沉沉得被押出大楼,看着天边的夕阳,残阳如血,一口气没顺过来,他眼前一黑,脑袋歪了过去。

“昏了?”

“弱鸡!”

战士嗤笑一声。

三天后。

毕方活动着拆完绷带的手,正想锻炼一下,熟悉的电子音又一次响起。

第四次任务,来了。

心态崩了。

两小时前惊闻噩耗,我爸盆骨骨折

从货车上跳下来滑倒了。

今年我家真是倒了血霉,我舅舅白血病,我叔叔脑溢血,我爸盆骨骨折,两家人中间一代的男人全倒下了。

我爸今年还被骗十几万,又花了十几万买货车,现在盆骨骨折什么都干不来。

于是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家里工资最高的那个。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挣钱,自己交学费,也不用生活费了,没想到变成了真的要靠自己,挺离谱。

最关键是,之前交的意外险我妈给了钱,不知道为什么,我爸却一直没去交,现在没用了,就算补交也得明天才能生效。

人都看傻了。

好在家里还有点积蓄,农保报销也不少,不然怕是要家庭财政赤字。

而且追订也一直在掉,昨天只发出一章后开始的,二十四小时一千都不满了。

说这么多,就是解释一下,明天可能会请假一天。

是可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