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洛尘推了推福伯。

福伯翻了个身继续睡,鼾声越发响亮了。

“才十点钟就睡了,这也太早了吧?”

洛尘挑了挑嘴角,直接打开一瓶茅台。

瞬间,醇厚的酒香蔓延在整个卧室。

下一秒,酣睡的福伯突然坐了起来,直接抢过洛尘手里的酒瓶,猛地往嘴里灌了几口。

“嘶!好酒啊!”

福伯摇着头赞叹了一声,满脸的陶醉。

“这两瓶酒很贵的,你可得省着点喝。”

洛尘提醒道。

“二少爷,您就别逗我了!”

福伯呵呵一笑,“您治好了楚老爷子和顾战神的病,今后能得到的好处不可胜数,两瓶酒又算什么呢?”

“哟,你的消息还挺灵通!”

洛尘对着福伯竖了个大拇指。

“二少爷,虽然我很少出门,但是这宁州的大小事情,还是逃不过我耳朵的。”

福伯得意一笑,然后又美滋滋的灌了一口酒。

“福伯,你慢点喝,吃点牛肉。”

洛尘说着,给福伯夹了一大块牛肉。

深夜,和谐医院。

急救室的门打开后,孙元霸被护士用床推了出来,下体缠满了绷带。

一瞬间,一大群猛虎堂的人围了上去。

为首的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材魁梧,满脸的络腮胡,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就是孙元霸的父亲孙天虎,宁州南城的地下皇帝。

“医生!我儿子情况怎么样?”

孙天虎焦急地问道。

“孙先生,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只不过…”

说到这里,主治医生叹了一口气。

“只不过怎么样?你快说啊!”

孙天虎恶狠狠地瞪了医生一眼。

医生急忙指了一下孙元霸的裆部,小心翼翼地道:“只是那地方伤势太重,从今以后,怕是不能再行人事了…”

“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孙天虎顿时面色大变。

那岂不是说,自己的儿子成了太监,再也不能娶妻生子了?

“你们不是医生吗,不是整天说救死扶伤吗?这点小伤都治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孙天虎揪住医生的衣领,脸冒青筋。

“孙先生,您请节哀、息怒,病人实在伤得太重,能保住性命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主治医生不敢对孙天虎动怒,只好无奈地耐心解释。

从医三十多年,他第一次见被打得这么惨的人。

他娘的谁这么狠啊?把人家下面都成了一滩烂泥,连一块完整的皮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