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

这样的秘密,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怎么?还不相信?”南宫殇眉眼带笑的看着叶倾歌。

叶倾歌不答。

南宫殇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戏谑道:“当初,我就提醒过你,冷玄夜不是你良人。当初你不信甚至恼怒,可如今,不正是如此吗?”

叶倾歌的神色一凌,目光越渐冰凉。

“你也不必瞪我,我帮你,不过也是有利可图,而我说清楚,不过也是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叶倾歌猛地冷笑出声,“如今你已经贵为太子,只需待到他死去,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为何要费此周折?”

南宫殇喝了口茶,无奈的道:“太子也只是太子,我要的是绝对的掌控。”

“大皇子带兵去了天启,如果成功,这太子之位是他的也不无可能,我可不想等他回来。”

叶倾歌走到南宫殇对面坐下,“你怎么知道他就能成功?我觉得你怎么也不会坐以待毙吧?”

“你们天启有叛徒你不知道?天启的军事防备早就在大皇子手中,攻破天启不过指日可待。而我一个被软禁的太子就算又天大的能力,也伸不到天启去。”

叶倾歌微微有些震惊,原来,东乾此战,做足了准备。

“怎样样?想好没有?你同我联手?不仅能替你父亲讨回公道?还能求天启一命,岂不划算?”南宫殇懒散的看着叶倾歌。

即便南宫殇说了他的目的,可叶倾歌还是觉得这样的合作是她占尽了便宜。

“你打算如何做?”叶倾歌看向南宫殇。

见叶倾歌同意,南宫殇嘴角扬起笑容,从袖子间拿出了一份血。

叶倾歌疑惑的接过,纸张已经泛黄,想来是年代久远。

迅速的扫视,意识到血里的内容,叶倾歌猛地抬头看向南宫殇,只是还不待她问些什么,又见南宫殇不知从何处拿来的一个箱子,里面是一道圣旨。

圣旨是册封南宫玉城为皇帝。

血是前太子,也就是南宫玉城和当今东乾皇帝南宫毅的兄长的贴身侍卫的鸣冤。上面解释了前太子是死在南宫毅的手下。

叶倾歌的目光逐渐便得惊恐,这两样东西足以证明父亲的清白,也足以让南宫毅从龙椅上跌下来。

“你既然有这两样东西,为何还要找到我?”叶倾歌神色里的警惕更重了。

“这是最近一个故人托我交给你的,而我找你,也不过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当这个皇帝。”

“故人?”叶倾歌重复一句,但见南宫殇并没有深说的打算,便也就放弃了。“你是想我出面揭露他的罪行,然后我又把这个位置给你?”

确实,这封圣旨足以表明东乾皇位是她父亲的,她自然不会当这个皇帝。而南宫殇救了自己,自己当众再把这个位置给他,岂不名正言顺,合情合理?

“如何?”南宫殇眼底含笑的看着叶倾歌,他似乎知道叶倾歌根本不会拒绝。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叶倾歌一口应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