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是隔着衣物挠一挠,可一点也不起作用,而且还是越挠越痒,后面实在忍不住伸进衣服各种抓挠起来,在外人看来就是搔首弄姿。

路过一个笑一个,并且躲得远远的。

“今天怎么回事?出门没看黄历吗?怎么尽是这种辣眼睛的东西?”一路人忍不住吐槽。

“可不?之前那个撞柱子的死了没?”

“那种人死不足惜,不死才是祸害。”

“你他妈要骚就去窑子里,大街上骚给谁看呢?”一摊主捡了块石子扔在郝未梭身上,一手捂住自己女儿的眼睛骂出声。

郝未梭本就心高气傲,在村里都是人人敬重,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当即一股腥味涌上喉咙,他委屈至极的压下这股腥味,衣衫不整的跑进人群。

最终进了一家医馆。

不巧,这一幕又落入君临风眼中,倒是对程安夏愈发好奇了,凡是接触过她的男人都出事,难道她是灾星体质?

云鹰却是上下打量着他,在他瞥过去之际,眸光一闪,梗着脖子道,“主子,属下没别的意思,就是那女人太神奇,但凡与她有过交集的男子都出事。”说着,后退两步,低眉顺眼道,“就您是个例外,她该不会觊觎您的美貌吧。”

话音刚落便是痛呼一声,他按住被打的地方侧身去接即将落地的棋子。

同时,君临风清冽的声音也传入耳尖,“下次就不是棋子了。”

云鹰一振,赶紧将棋子放回去,毕恭毕敬道,“属下不敢。”

然后,王全过来了,先是拱手行礼,而后沉重道,“主子,目前两名男子看不出病因,一个…性欲爆涨,一个则痛痒难耐,一抓一道血痕,而且以属下的医术解不了。”

见他欲言又止,君临风眼皮一抬,“有话直说。”

王全不敢隐瞒,直接道,“属下觉得那姑娘没有这个能力让两人毫无预警的中毒,若真是她,那么大家的毒就有希望了

。”

君临风瞳孔一缩,吩咐下去,“好好查。”

王全和云鹰对视一眼,便领命退了下去。

医馆后堂,张麻子被泡在冷水之中,即使给了药作用也不大,找不到发泄口便是自我解决起来。

郝未梭则被五花大绑绑着,汤药和药膏都用上了,可只能缓解一刻钟,一刻钟后恢复原样,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着。

王全使劲浑身乏术也解决不了两人的问题,不服气的搬来各种医学习研究起来,可一边是吟哦的喘息声,一边是难受的嘶吼声,他不耐烦的让人打晕了郝未梭,又将张麻子丢进马棚。

可想而知,见到马匹的张麻子露出了猥琐的笑,脱了裤子就要干,结果马儿一尥蹄子,张麻子直接被踢飞,然后重重摔在地上起不来。

而此刻的程安夏几人已经来到码头,即使下雨程大山也没停下来,她让展月几人找了地方避雨,自己则借口如厕去了河边上。

然后便开始往空间收鱼。

怕展月几个怀疑也不敢耽误太久,不到一刻钟就去找她们。

展月看到她缓缓走来,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只是目光触及她的脸时忍不住惊呼,“夏夏,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