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解的问道,“何为变异?”

程安夏简单回到,“就是比原来的程度更轻或者更重,那样就得改动药方,依着我们现在的条件是很不利的。”

这样一解释,大家就都明白了,也不耽搁,开始分工合作。

程安夏亦是提醒大家,“把艾条点上。”话落,方才发现天色挨黑,又是艰难的一天快过去。

晚饭,都是有什么吃什么,然后各自拖家带口找附近还能住人的宅子,为了安全起见,都是成群结队几十人一座宅子。

程安夏则带着家人睡进了医馆。

屋内点了油灯,微弱的火光映射着几张表情不同的脸,很是耐人寻味。

程安夏早已洗漱完,见两个妹妹开始打哈欠,方才打破一室沉默,“娘,都收拾好了吗?带她们去睡吧。”医馆挺大,住的自然不是他们一家,但程安夏喜静,挑了最偏的两间屋子。

展月不放心的问道,“你呢?”话落,看向挨着墙那张拼接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蹙紧了眉头。

程安夏心态很好,不在意道,“我现在是大夫,自然要守着他们,放心吧,躺椅也很舒服的。”还别说,医馆躺椅还不少,她早有准备的搬来了两把,这会儿正好当床睡。

还有一把放在另一间房,等下他们去睡,但凡懂的都会有个人睡躺椅。

不然四个这么大的人挤一铺,肯定睡不好的。

展月想想,居然觉得程安夏说的在理。她现在身兼数职,做娘的心疼,可更多的是欣慰。

她的女儿,真的好本事。

等到他们都去睡觉,程安夏才去看了眼几人的恢复状况,并且取来空间温泉水喂他们喝下,忙完这些才舒展下四肢准备去休息。

可这脚刚提起来,手腕就被扣住了。

程安夏惊呼一身,重心不稳整个人朝被扯手腕那端倒去。

然后,听到细微的一声闷哼,“唔……”

程安夏一僵,下意识转脸,对上君临风失神且隐忍的双目,她心口一突,滑动着眼珠子道,“真的是受伤了也不得安生,找罪受了吧。”

话落,便双手撑起自己,尽量不再让他二次伤害,却也忍不住嘀咕,“还好我不重,不然真让你试一下什么是自作自受。”依着他现在的伤势可不是开玩笑。

君临风清咳一声,认真问道,“这是哪里?今夕何夕?”

程安夏哑然,“你还认识我吗?”怎么感觉不对劲?

君临风点头,“嗯。”

见状,程安夏才吐出一口浊气,“这是吴县,遭受到了重创,地震后百姓都回来了,我们的家园已被夷为平地,大家就都往这边来。具体日子嘛,我还真没记住,但是从地震到现在差不多二十天了吧。”

君临风瞳孔地震,“二,二十天?”

程安夏点头后才问道,“你们是怎么受伤的?”就北齐那群倒霉蛋应该还没接触他们就被掩埋,吴县百姓几乎都在逃荒,不存在人为受伤。

难道是内讧,自己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