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村没被波及吗?”

一波一波的,程安夏开始怀疑此人的用意了。

当即糊弄道:“谁知道呢,兴许我们那村子太偏僻,都没人去宣扬此事。”

那男子显然不信,但看程安夏的眼神多了一丝戒备,甚至是厌恶。

他掷声道:“凡是赞同广纳税之人都不是好人。”

他话一出,居然不少人附和。

“就是,各地水源问题不解决,河道问题不解决,民生问题不解决,却天天想着如何抠老百姓的粮食钱。我一家二十几口人,就十几亩田地,一年收成算下来不够教新税钱,试问如何活下去。就因为说了这么几句话,村民们附和了,就说我们想叛国,直接下流放。并且放火烧了村子,这种昏君,只要我有口气活着,就不支持昏君。”

“对,害我妻儿,使我家破人亡,这样的昏君就该反。”

越来越多人附和,并且高喊起来。

声音一阵盖过一阵,程安夏只觉得耳膜都快要穿破。

她大声制止,“大家安静,安静。”

可好像并不管用,因为没有人会在意她此刻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平息下来,程安夏也才抽出塞着双耳的手指。

“你们这样不是办法滴,人都来这里了,第一件事便是要怎么活着。可是你们好像很悲观,每天除了等死什么也不做,要怎么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不管真假,那个皇帝在她这里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不过她一个普通百姓,人微言轻,也做不了什么。

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励他

们自力更生,而不是坐在这里等死。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什么都没准备的给带过来了,一路又打又骂,还饿着肚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同伴,比我们想象中更加残酷,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想开荒却没地,有地发现又没水。我们惶惶度日,这就是狗皇帝故意给的惩罚,他想让全世界都臣服与他,哪怕把你榨干都要对他敬仰跪拜。”

“再说了,我们都是普通百姓,也没功夫底子,就今天来说吧,不是你们我们几乎都丧虎口,这个险我们敢冒吗?”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程安夏有些心堵,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怕激励太过,到时候达不到反而让他们失望更大。

“那个,我也是实事求是,并非清楚这里的困境。但是如今有了水源,至少看到了希望。希望大家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