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夏都懒得理她,直接背对着她直接无视。程美丽有些恼羞成怒,可刚刚明明被子看着比较平,不像是有人在里面,难道是她眼花了?

可是她也没有变身的本领,可能就是平躺和侧躺的效果吧。这样一想,程美丽倒是有些良心发现,因为程安夏这段时间消瘦了很多,感觉就是一纸片人,风一吹就能飘走。

“你也别怪谁,这一切都是命。倘若你和摄政王不是那层关系,也不会有现在的下场。所以说,老话都是对的,一人生来只有这么点福气,你消耗太快,剩下的就只有霉运了。大夫看了,太医也来了,都束手无策,我仁义些,皆时给你找个好点的地方给安葬,也算是还我年少时的冲动吧。”

若不把郝未梭当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她也不会过得这么糟。

现在彻底想通了,只要愿意给她钱花,让她丰衣足食她就陪谁,不要名分各种,只要钱财。

程安夏的下场让她彻底清醒,女人不就年轻这十来年吗?靠身体又如何,那也是自己有这个本事,有这个姿色让男人迷恋,愿意掏银子。

“滚。”程安夏闷闷地从被子里吼出一声,但没有一点气势,软绵绵的听得程美丽大笑。

“都死到临头了还逞能呢?看清现实吧,若一个人真心待你,又岂会放任你在这里不闻不问。他是没这个本事还是没这个能力?”

程安夏终于掀开被子露出一颗头,怀疑又好笑地看着程美丽,好一会儿才道,“你今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程美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我又没病吃什——”话到结尾立马反应过来,“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可你不一样,嘴巴比以前还要臭。”

程安夏直接忽视她,闭上眼睛休息。

程美丽气得想尖叫,她噼里啪啦一大堆地输出,结果说了半天,人家一句话几个白眼就打发了。

“你给我等着,有你好受的几天。”程安夏重病期间,要喝药,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她偏不如她的意,看她能撑多久。

果然,不过两柱香的时间,程安夏就开始奴役程美丽。

“我饿了,想吃东西。”

“我浑身都痒,你给我弄点药膏擦擦。”

“我想喝水,冰糖水。”

她说了一大堆,可是程美丽就像是耳朵被闭塞,完全听不到。

但眼神明显是挑衅和幸灾乐祸,甚至在程安夏面前搔首弄姿,不但不做事,反而头头是道地说着,“女人呐,就得眼界高,不要什么男人给一颗糖都死心塌地。弄不好啊,命都没了……”

不要要配合装病,程安夏早就跳起来打人了,说这些,她比程美丽更有发言权。

见她虚弱得只剩瞪眼,程美丽终究是有几分心虚,倒是给她倒了杯水,结果程安夏压根没喝,因为等她把水倒好,发现程安夏又睡了过去。

她嗤笑一声,把杯子重重放下又出去了。

程安夏这次没去空间,而是真正补眠。

很快,申府被盗,程安夏病重各种消息传到君临风耳朵里,他再也按捺不住,快马加鞭出发,立誓要将申豹绳之以法。

这边心急如焚,程安夏却在半夜躲进空间,如幽灵一般游走在整个申府上下。

【以前也没见你这样贪】

空间的各种东西一堆又一堆的增加,好多钱都忍不住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