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若是别人……怎么会是白依芙……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她这辈子的魔障和死对头。

当初白朗就为了她和自己闹僵过。

关莺的大脑轰得一片空白,“我草你妈的!”她吱得一声,就扑向了白依芙,“你他妈的是没见过男人吗?”

白依芙本来还有点心虚,被她这么一激,心中也是怒火熊熊。县城本就不大,好看点、有能力、还有背景的除了白朗,她还没见过第二个。偏偏被关莺给截了糊,现在关莺还好意思来打她。

她用出全身的力气,想要趁机出一口恶气。

只是她身材矮小,肉团团似的,又是城里长大的。

论起力气来哪里是关莺的对手,关莺长手长脚的将她压在了下面,一顿狠掐抓挠。

白依芙努力偏着脑袋生怕关莺把的脸刮花了,到了后面没了理智,干脆歪头咬在了关莺的手腕上,两只脚也不停的地踢打,想要摆脱关莺的束缚。

关莺被她咬得吃痛,啪啪得扇她的脸,但是白依芙就是不松口。

关莺火冒三丈,大脑嗡嗡地就去揪白依芙的头发。

白依芙吃痛,但是也被激上了心头,死咬着就是不松口,仿佛想要扯下关莺的一块肉来。

这样子更是激怒了关莺,她抄起一旁的小杌子就要往白依芙身上砸。

胳膊刚一抬起来,就被一旁点了一根烟的白朗给揪住了,她用力扯了扯,根本扯不动。

倒是白依芙抓住机会在她的脸上挠了好几道子。

关莺的另一只手也顺势在白依芙的脸上挠了一下,从眉头到下巴一下子起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白朗眉头一皱,将关莺从白依芙身上扯到了一旁,将那小杌子一摔,“关莺,你够了!”

关莺被白朗这一甩,头也有些晕乎乎的,心如刀绞,指着白朗说,“你,你竟然向着她说话?”

白朗深吸了一口气,“对!”那样子像是赌气一般地看着关莺,他和白依芙也是刚刚入港,白依芙虽然不如关莺苗条,但是圆润可爱。

白朗心里有些烦躁,对一旁的白依芙也没什么好心情,“你还不快走!”

白依芙急忙去捡了地上的衣服,想要穿上离开。

谁料关莺疯了似得冲了上去,将白依芙的奶罩、上衣一下子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趁着白依芙还没反应过来,就推着白依芙直接出了门。

白朗的手伸了伸,最终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

白依芙就这么衣不蔽体的被从楼道里硬生生地给扯了下去,她努力拽着扶手不想下去。这要是出去了,她的脸面还要不要,爸妈还怎么在城里生活。

闹得太大了,一些邻居也开始出来看热闹。

白依芙咬牙道,“你别得意,白朗可不止我一个女人,你有本事把那个女人给抓出来。你现在闹得他面子不好看了,他更不会要你了。”

关莺愣了愣,手也松了一些。

白依芙又道,“你也就这几点本事吧,还不是未婚先孕,谁又比谁强。”

说完趁着关莺没回过神来,蹬蹬得跑下楼去了。

关莺恍恍惚惚地也走了下来。家,她是暂时不想回去了,可是这县城里,她又能往哪里去。去找周新春?不,不,绝对不能够让周新春知道她这么狼狈,她会看低自己的。

黑漆漆的柏油马路,偶尔有一两盏散发着暗色的路灯,灯罩被油乎乎的东西布了一层。

关莺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白朗父母的家里,他们住得离了几条街。

关莺麻木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她就一直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