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三娘在给朱瞻基戴高帽子。

朱瞻基那能听不出来?

但不知她有何目的。

朱瞻基,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摇头摆手道,“东方教主过誉了,本少可不敢当东方教主如此称赞。”

“唐少侠太谦逊了。”桑三娘再次举杯,对着朱瞻基示意,满饮一杯之后。

又说问道,“唐少侠,本座有一事不明,唐少侠可否为本座解惑?”

刚要放下酒杯的朱瞻基,微微一顿,知道正题来了,于是放下酒杯回道,“东方教主随意,本少若是知道,定然为东方教主解惑。”

“那本座先行谢过唐少侠。”桑三娘再次举杯,一饮而尽。

这才边倒酒,边言道,“本座虽然对日月神教方圆几百里不是知,但却从未听说过有唐姓家族,或者江湖势力存在。”

“而且光其护卫,管家皆是宗师之境,这让本座很是好奇,也很是不解?”

“难道唐少侠是某隐世家族之人?…”

“不是。”朱瞻基拿起酒杯,沉眉道,“本少乃是大名府人,家中算是隐藏的富甲。”

“至于护卫与管家,皆是当年我父得到过几枚血菩提,给其温养了几年,方才让他们侥幸突破了宗师。”

“原来如此。”桑三娘双眸微闪,作为老江湖的她,那会相信朱瞻基的这番言论。

口中的血菩提,更是不可能得到。

因为血菩提,在蓉城嘉定大佛的洞窟里。

由一头大宗师之境的火麒麟镇守。

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摘取。

就是一般的大宗师,也不敢踏入这凶险之地。

据传言,里面就死过一个大宗师,还有无数的武林高手,葬身火麒麟之腹。

由此可见。

桑三娘,包括东方不败等人,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

接着桑三娘,紧追的问道,“大名府距我日月神教,不说千里之远,但也有好几百里。”

“况且此刻的大明之地,被异族入侵,各处皆有凶残的异族存在。不知唐少侠,为何不再大名府抵御异族,而是远行到我日月神教之地?”

“自然是朝廷有令。”朱瞻基顺着桑三娘的问题,顺势抛出了朝廷两字,试探日月神教的反应。

“朝廷有令!”桑三娘一惊。

双眸飘忽到东方不败的身上,见她举起酒杯的手,也是猛的一顿,心下有些不定。

日月神教剩余的七大长老,也是惊得杯中酒水洒落,惊诧的望着朱瞻基沉眉。

这时任盈盈耳朵微动。

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不动声色的侧头,看着朱瞻基问道,“是朝廷之人!”

“是也不是。”朱瞻基将他们的反应,尽数收在眼底,饮酒一杯,神情自若的回答。

见朱瞻基模棱两可的回答,任盈盈忍不住的蹙眉道,“唐昊,别卖关子,将的来意道来,我日月神教也不是是非不分。”

闻言,朱瞻基这才侧目,面容正色道,“我家父之前乃是京都之官,因病辞去官职后,便回到了大名府养老。”

“可奈何,不久便发生了异族从黑洞之门降临大明,发动了对大明的入侵。”

“本来我父想重回京都,却遇上太宗(朱棣庙号)皇帝聚兵百万,抵御异族入侵。”

“怎奈异族凶残,太宗不幸战败,我父侥幸活得一命。”

“伤势未愈又闻仁宗(朱高炽庙号)皇帝聚兵八十万,抵御异族入侵。”

“可惜的仁宗皇帝与太宗皇帝一样,战死在沙场上,其尸骨都未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