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当年那个小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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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不要逛逛这里的店铺?”在现代,旅游不都喜欢买些纪念品回去。
李思源摇头:“反正咱们回来的时候还要路过凤城,等回来的时候再买礼物回去就行。”不然还要带着一路太过啰嗦。
一行人各个可以说长的都俊,走在路上还是很有回头率的。不过几个人也不在乎就是,不过姜溪辞还是看住了三个弟弟,这么多人,要是有人拐自家弟弟咋整。
这要是有个遛娃神器就好了,她就将三个弟弟拴自己手腕子上,省的还得死死盯着,就怕出现差错。
吕曦晨看见了:“干脆咱们三个一人一个拉着走,省的溪辞一个人看不过来三个。”
姜溪岩跟姜溪然赶紧去拉李思源跟吕曦晨,他们都是大男人了不好在拉大姐的手。姜溪筝就无所谓了,他自认自己还是个宝宝呢,他倒是特别愿意跟大姐亲近。
这样一分配,姜溪辞顿感轻松不少,她只要看住了身边的小四就可以了。
夜市是真的热闹,这里不像在县城似的,基本上掌灯的时辰路上几乎就没有人。
这里的人,好像这个时间出来走走都是很正常的日常活动了,人一多声音也就大了起来,说话都要喊着说不然都听不见。
几个人也没什么目的,一路走一路看,看见没吃过的新鲜吃食就点一份儿尝尝,还没走一半儿呢,几个人的肚子就都填饱了也走累了,干脆找了一个酒楼,打算上去歇歇脚顺便喝茶解渴。
他们要了三楼的一个雅间,打开窗户正好能看见底下热闹的夜市。这么看着外面的热闹,还挺有种人间烟火的感觉。
等时间差不多,底下的人也少了,他们打算回去客栈休息了,反正也不着急慢慢看呗。走到酒楼大堂的时候,姜溪辞的脚步顿了一下,还侧头看向了一个小二儿确定了一下。
“溪辞,你在看什么?”李思源也顺着姜溪辞的眼神儿看过去,可是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人啊。
“没什么,那位伙计的耳朵是怎么回事儿?”姜溪辞问身边的小伙计。
小伙计一听到耳朵,就明白客人问的是谁了:“公子,小的听说的他的耳朵是之前的孙家人干的,好像说是 因为什么事儿要被灭口的,不过他幸运躲过了大刀,只削掉了耳朵。”
“之前他不在你们这里吧?”
“对啊,客官怎么知道的?他之前在城西的客栈工作。不过耳朵掉了之后,那个掌柜就不用他了,还有很多人说那掌柜心狠呢。”
“呦,到门口了,几位客官慢走。”小伙计恭恭敬敬的送人。
姜溪辞点点头也没再问下去,一行人朝他们住的客栈走去。
“溪辞,你认识那个没有一只耳朵的小伙计?”李思源着急知道那个小伙计的事儿,还没等走远呢就开始问。
“还记得我上次来住的客栈吗?我跟你们说过,一个小伙计天天监视着我,应该是被孙家人给收买了,就是刚才那个少了一只耳朵的小伙计。”
“怪不得呢,我就说,一个小伙计怎么可能得罪孙家的人,这是差点被灭口吧?”
“应该是,估计之前的掌柜也是因为这小伙计不老实的行为,才不继续用这个小伙计的。”知道了小伙计的下场,姜溪辞感觉圆满了,她就说这小伙计要遭报应的吧。
“该,这样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见钱眼开。”
说两句就过去了,谁也不会为了一个,见钱眼开的小伙计投注过多的关注。接下来的两天,他们就在凤城里简单的逛了逛,也没打算买些什么,逛了两天他们就打算出发了。
“明天一早咱们就走,今天咱们吃顿好的吧,我看前面的酒楼人特别多,咱就去那里吃怎么样?”李思源指着进进出出好不热闹的一家酒楼。
姜溪辞看了眼牌匾,聚福楼,这还真是凤城一家比较出名的酒楼,据说每天的宾客盈门,食物的味道也很好。是孙家还存在的时候,难得一家不是孙家产业,还没倒闭的酒楼。
没倒闭的原因,估计也是这家酒楼的东家靠山更硬吧。
“那就去呗,也不知道要不要排队?”在现代那些有名的餐厅,都是需要排队吃饭的,几乎都失去了吃饭的乐趣。
说着话几个人就走到了酒楼门口,小二相当的热情迎了上来:“几位客官请进,一共几位客人?去包间还是大厅?”
听这话的意思是不需要排队?
李思源熟练的问:“我们一共是八位,临街的包间还有位置吗?”
“有的,有的,几位爷跟小的来。”
他们去的是二楼的包间,位置还算是不错,打开窗正好能看见下面的街市,吃饭的时候还能看看风景。
这两天光吃街面上的小吃了,都没好好吃顿炒菜,菜一上来几个人打算先填饱肚子在说话。姜溪辞吃饭一向速度快,填饱肚子就去了窗边的茶桌边坐下,喝点茶在看看外面的行人。
姜溪辞的眼睛好用,远一点的地方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就看见远处一个胡同口,两个人在拉拉扯扯的。一个看着中年人的样子,是个男子穿着一身麻衣,一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穿着一身素裙。
也不知道两个是有矛盾还是什么,拉拉扯扯半天。那个中年男子转头去了巷子里面,里面的情况姜溪慈是看不见的,那个女人也没动就站在原地,好像在等那个男子一样。
没过多一会儿,那个中年男子就走了出来。只不过手里多了一个麻袋片子跟一张白布,就连那个男子的脸都好像白了不少,就好像得了啥大病一样。
两个人靠着道路的边边儿朝这边走来,好像特别怕别人注意他们两个人。走到快到酒楼门口了,两个人紧紧贴着路边贼头贼脑的四处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突然,那个中年男人动作飞快的躺在了麻袋片子上,还麻利的在身上盖上了白布,连自个儿脑袋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