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仲不知道荷包是怎么放进箱的,倪歌知道啊。

他有空间加持之后,只要意念一动,就能把东西放在任何他想要放的地方。

至于董玉芝他们几个少了的东西,则是意外之喜,肯定在喜欢占小便宜的赵氏身上啊。

衙役早在萧泰的示意下,抓起丁仲就开始搜身。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丁仲只以为荷包是衙役们栽赃陷害,如今再让衙役搜身,万一那些丢失的东西从自己身上找到,哪怕是别人栽赃陷害他这辈子也就完了。

“干什么?呵呵”林捕头冷冷一笑:“赃物从你的箱里查出,现在我们合理怀疑,董秀才几人丢失的银票物件,就被你藏在身上。”

丁仲气得满脸通红,却迫于萧泰这个县令大人亲自坐镇,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其他两个衙役走到里面,从放东西的隔间把赵氏拖了出来。

赵氏一脸惊恐,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袖口:“滚开!你们滚开!这是我的银子,不许抢我的银子。”

众人:

妥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丁仲也反应过来了,他目光晦涩,暗骂自家老娘眼皮子浅偷拿同窗的东西。要不是赵氏手脚不干净,怎么会连累他也成了院里的笑话?

林捕头赶紧转身,抓住赵氏的双手,从她的袖袋里拿出了几锭银子和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块玉佩和一个银镯子。

董玉芝,岳平,王秀春三人,看见那些东西的时候,眼睛一亮,随即又是一脸气愤。

萧泰冷冷的说道:“董玉芝,岳平,王秀春,你们三人上前,看看这些东西可是你们丢失的东西。”

“是。”董玉芝三人上前,自行检查起来。

“启禀大人,这张五十两的银票确实是学生丢失的。”董玉芝对萧泰深施一礼:“大人请看,这银票的一角,沾染了一滴墨汁,这是我今日去钱庄兑银票时掌柜的不小心染上去的。大人派人去钱庄一问便知。”

岳平也拿起玉佩和二十两的几个银锭子对萧泰说道:“大人,这块玉佩是我家传之物,要说贵重却没有多贵重,因为玉质并不好。”

“但是院的许多同窗都见我佩戴过,想来大家都能认出这是我的东西。”

岳平说着,把玉佩递给一旁看热闹的同窗,大家看了都点头:“不错,这确实是岳平的东西,我看他佩戴过。”

“我也可以证明,这是岳平的东西。”为岳平作证的学子还真是不少。

赵氏一双怨毒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恨不得在大家身上戳出个洞来。

岳平又拿出手里的几锭银子:“大人,这是五两一个的银锭子。这些银子,是我上次去府城取来花用的。只是那时没有用完,我就带在身上了。”

“大家看看,这每个银锭子上面,与开阳县德盛钱庄的银锭子不同,都有府城瑞丰钱庄的私印。”

萧泰接过来一看,笑了:“还真有瑞丰钱庄的印记,赵氏,你要怎么说?”

赵氏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心慌意乱地看着大家。

王秀春拿着银镯子和五两银子,冲萧泰说道:“大人,这个银镯子是我今日上午才去银楼给我家娘子买的,这锭银子也是银楼找补给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