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娇几人求了好久,终于有一艘船答应去追倪歌他们坐的船,可要上官娇付出三倍的船钱。

上官娇高兴得拿出十两银子,让船老大赶紧开船,却见船老大看着她面色难看起来。

上官娇有些害怕,怒斥道:“你这蠢货,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呸!”船老大把十两银子丢回上官娇手里:“这点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老子说的三倍船钱,是包一只船的三倍,不是你他娘的你们几个人坐船的三倍船钱。”

“你去打听打听,包船的起步价是五十两银子,三倍就是一百五十两。没钱你别拿老子开玩笑!真他娘的恶心到家了!”

上官娇拿着十两银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船家赶下了船。

一天被两次赶下船,上官娇都郁闷了。

她总觉得自从倪歌双腿受伤之后,她就处处倒霉,再也没有过个好日子了。

“一定是叶氏!只是她是怎么拿走了运气的?”上官娇眉头紧锁,解不开心里的愁绪:“我得赶紧去帝都,找到天师爷爷为我改运。”

另一边,丁仲被押送着前往边境挖矿三月。他只走了一天,就已经走不动了。在经过一处悬崖时,丁仲脚下一滑掉到了悬崖底下。

押送的官差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在丁仲那张上写下了“逃跑坠崖死亡”六个字,就带着其他犯人继续赶路了。

丁仲摔下悬崖后,就昏迷了。待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丁仲嘴唇干裂,发愁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老伯,我这是在哪里?”

那老者说道:“你摔下悬崖都没有死,可见是一个命大之人。我家夫人从那里路过,刚好救了你的小命。”

丁仲挣扎着就要起来:“夫人?我这去谢谢她的救命之恩。”

老者伸手按住他:“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还是等你伤好了再去谢我家夫人吧。”

丁仲无力地点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丁仲一定做牛做马,报答夫人的恩情。”

老子眉头一挑:“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丁仲疑惑道:“学生丁仲,是淮阳府开阳县的秀才。因被人陷害入狱,判去边境挖矿三月。”

“我记得在一处悬崖边上,我崴了脚就摔下去了。难道官差都没有下来找我吗?”

“嘿嘿~”老者冷笑道:“官差会下悬崖找你才怪。他们啊,肯定随手就在你的上写了一笔,你摔下悬崖死了。如今你啊,在官府那里就是一个死人了。”

“公子,你如果敢回到原籍,一定会被问一个诈死逃脱跑的罪名。”

丁仲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吓得不知所措道:“老伯,那我该怎么办?”

老者沉默半晌:“你且等等,我去与夫人商议之后再告诉你该怎么办?”

老者说罢,让车夫停车,他跳下马车,去了后面的马车里。

丁仲隐隐约约听见有说话的声音传来,却听不清楚到底说的是什么。

过了大概一刻钟,老者喜气洋洋地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沓,还对着丁仲道喜:“恭喜公子,贺喜公子!”

丁仲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喜从何来啊?”

老者笑道:“公子,事情是这样。”

“我家夫人是户部侍郎丁培智大人的结发之妻。夫人自从二十年前为我家大人祈福,就一直带着我家公子在祖地居住。”

“这不,一个月前,我家大人来信让夫人带着公子去帝都团聚。可就在去往帝都的路上,我家公子突发恶疾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