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一顿羊羔肉,卢总的心里舒服得多了,再加上大家都让着卢总,尽量输拳,抢着带酒,卢总也没有喝上几杯。

高野拳高,雷厉风行,眼尖手快,简直就是手到擒来,一出手不是一比五,就是全赢,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一个个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输得一败涂地。

二斤酒差不多完了,刀疤,正在兴头上,还要打开一瓶酒,卢总笑着说道:“弟兄们,酒就好了,来日方长,何必把人喝坏。聊一聊,咱们睡觉。”

高野出去小解,刀疤跟在后面,高野趁机说道:“三弟,我给你说的用车的事情,可别忘了。”

刀疤喷着酒气,摇摇摆摆,拍着胸脯说道:“二哥没问题,只要你发号施令,一句话,兄弟我立马赶到。”

高野拍拍刀疤的肩膀说道:“谢谢啊!”

刀疤系好裤带,舌根有点发硬说道:“二哥,我最佩服你了,武功高强,艺高胆大,为人仗义。我还是那个话,你要是有余钱,借给我,我给你五分钱的利息,相信我没有一点麻达。”

高野说道:“谢谢兄弟,我的情况你知道,刚刚盖一院砖瓦房,马上又要结婚,手头紧,没有什么余钱,以后再说吧!你把胡大虎好好调教,用好了也是你的一个帮手。”说着勾肩搭背,搂着刀疤进了办公室。

卢总喝了一杯茶,抽了一根烟,说道:“三弟,明年的工程估计更加繁重,工程用砂量更大,以后我的工程混凝土准备外包,你考虑办一个搅拌站,以后自己直接供应混凝土,这个你应该及早着手,有个思想准备。”

刀疤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头像捣蒜似的连连晃动,一个劲儿的拱手感谢。

卢总笑着说道:“兄弟,我们是互利合作,有钱大家一起赚。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只是有时候资金周转不够,补救措施就是顶楼房,总之一句话,你要有足够的资金垫付啊!”

刀疤只是感谢大哥的深情厚谊,心里暗自庆幸,这一顿羊羔肉没有白吃,有这样一个大哥,搭建的平台,自己不愁没饭吃。

一番致谢,卢总起身,高野开车回了,送卢总到小区门口,高野坚持要送卢总上楼,卢总摆摆手笑着说道:“我好着呢,清醒的很,今天晚上没有喝上几杯,你赶紧回去吧!”

高野告辞,开车回去,谁知半路上,鬼使神差,猛地想起花花,一时心动,兴致勃勃来到商店。

在一个僻静处,停好轿车,摸溜到商店大门,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翻了进去,高野伏在门缝,侧耳倾听,里面有均匀的鼾声。

高野想到,兰英今晚上没有提起玉成来,断定是花花一人。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敲门,没有回答,他提高了嗓门,嘴里喊着兰英,拳头砸门叭叭直响,花花从睡梦中惊醒。

听到门外有人叫兰英,知道是高野,喜出望外,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穿衣服,迷迷瞪瞪,急切切开了门,高野闪了进来。

一把拉开灯,看见花花光不溜溜,一丝不挂,赶紧抱起,走到床边。

花花两眼迷离,娇声嫩语说道:“正在做梦呢!没想到你来了。你贼胆包天,就不怕玉成在我身边啊!”

高野宽衣解带说道:“要是玉成在,我就说喝了些酒,来找兰英的。你没有听见我是喊着兰英的名字吗?”

花花噗嗤一笑,媚眼一勾说道:“就你鬼精鬼精的,路数多。”

高野摸了一把,说道:“要不是你暗送秋波,打死我也不敢来啊。”

花花说道:“有了你,死了也值。”

高野赶紧捂住花花的嘴,说道:“妹妹别说傻话,死了活了的,叫人瘆得慌。还是跟着李玉成好好过日子。”

花花眼角挂满了泪花:“有你,我就知足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高野心动,一时欢愉,夜半而归。

高野走后,花花心潮澎湃,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她想着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第一个同学,上了大学,破灭了她的所有的梦想,第二个刘主任,充其量领导玩弄员工,耍耍而已,彼此需要,刘主任是纨绔子弟,公子哥儿,那油腔滑调的嘴脸,让人有一种压抑屈辱的感觉。

玉成憨憨的,是一个老实敦厚的好小伙子。

高野不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望一眼都叫人神飘心荡,波澜起伏,高野那矫健的身躯,勇敢担当英雄气魄,叫人仰慕不已,没想到床第之间,更是重量级的选手,叫人爱不释手,依恋不舍,魂牵梦绕。正因为高野的原因,她左思右想,坚定了嫁给玉成的信心,她一根筋想着,要是做了大风村的媳妇,以后想见高野,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高野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回到了公司,停好车,开门进去,兰英毫无知觉,高野洗漱完毕,脱衣上床,贴着兰英悄悄的睡了。想了一会儿花花,风情万种,尽显风流的神态,不觉睡意袭来,迷迷糊糊睡去。

卢布到家,金芬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老公进来,笑着起身说道:“今晚上,还来的早一点!”

卢布惊讶说道:“你怎么还没有睡觉?”金芬说道:“刚刚洗了一个澡,睡不着,等你回来。你酒气熏熏的,难闻的很,赶紧洗洗睡。”

金芬打了一个哈欠,关了电视,走进卧室。

卢布冲了一个澡,刷了牙,喝了一口鹿血酒,上床钻进被窝,金芬问道:“刀疤,这个哈怂,怎么想起请你吃羊羔肉?”

卢布微微一笑说道:“不打不成交,现在都成了结拜兄弟了,生意上有往来,请我吃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金芬嘟囔道:“想起那狗日的,干的坏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多留一个心眼,不要叫人家坑了,咱们还帮着他数钱。”

卢布笑着说道:“不会的,做生意,讲究规矩,和五湖四海的人打交道,刀疤砂场给公司供砂,兵走兵路,马走马路,一码归一码。”

金芬娇声嫩语说道:“你说说多少天,没有挨过我了?”卢布微微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金芬说道:“半个月了吧,这东西怎么没有精神?”卢布说道:“我怎么知道?”

过了一阵子,仍不见动静。

金芬有点怨气说道:“杂怂,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动静?肥水流到外人田里了!”

卢布心里一惊,心跳的突突突的,难道我的事情被她发现了?继而镇定,赌咒发誓说道:“谁要是外面有人,就是驴日的。”说着还要发毒誓。

金芬见卢布信誓旦旦,面不改色心不跳,想起老公以前的无能,心里释然,以为错怪了老公,连忙道歉,说声:“对不起,都是我的不是。夜深了,不要吵醒孩子,惊动邻居,叫人笑话,赶紧睡。”一个翻身倒头睡去,卢布拉灭了灯,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