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碰到女人的皮肤。

睡梦中的女人便惊醒。

那双美丽的眸子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看着自己。

“乖。”

南柯低下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把弯刀。

“怎么你喜欢这把刀。”

“我不喜欢武器。”低头将羞涩藏尽。

听到周围后退的脚步声,便知,这座殿很快就会只剩下她于他两个人。

“你的身手还算灵敏。”齐寰的语气中带上了一点赞许。“不过我那几把飞羽扎在了你的经脉上,你以后生活虽没问题,但舞刀弄枪就有点难了。”

哦,真的吗?

那就是还能动。

“我不喜欢这把刀。”

“我也没打算带着一把刀睡觉。”齐寰解下了刀,正打算将它放在一边。

“那边有刀架,我帮你放过去。”

“不必了。”齐寰不想耽误时间,直接想扯开女人的衣服。

“我害怕。”南柯那委屈的眼神闪烁着光芒。

“怎么那么弱。”齐寰语气中满满是不耐烦,将那把刀直接扔了过去。“自己放过去。”

“好。”

南柯握着那四斤重的刀,吃力的向着那刀架走过去。

齐寰半躺在床上,衣衫微露,眼神如同猎鹰一般紧紧的盯着南柯。

“这么多年,你可曾感到孤独过。”

抚摸过那冰冷的刀身,刀没有刀鞘,只用那如同丝绸般的布裹着,上十字结,下收尾。

忽然觉的有点可笑,那时候庖山条件艰苦,他的刀没了鞘,这种绑法还是自己教的他。

单手握紧刀身。

“孤独?”齐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的看着南柯的背影。“开始有,后来我为了缓解孤独,便制定了许多好玩的游戏,匆匆百年一过,我那些故人都化为黄土,而我还逗留着人间,这是不是就应了那句话,祸害遗千年。”

齐寰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向南柯走去。

“不要拖延时间了,进了庖山,再怎么挣扎都没用。”

“你不是祸害。”南柯的语气忽然放得很温柔。

“那我是什么?”齐寰刚要低身直接将南柯打横抱起。

只看见那刀在自己面前闪过,刀上绑着的布被撤了下来,刀在空中转了三圈,回到南柯的手上时,已成为一把散着寒光的钢刀。

他正震惊于面前的女人会如此快速的解布方法。

那把刀便已经没入他的脑袋。

“你活不了千年,你今天就得死。”

“你杀不死我的,我是神。”齐寰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低估了你,你也低估了我。”

齐寰正欲用灵力直接震飞面前的女人。

南柯便迅速抽刀,在齐寰的左右肩膀处各划了一刀,松开手,刀在空中转了个圈,脚尖一点,握刀直接捅向齐寰的肚子。

噗!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怎么可能。”

自从他当了庖山的山主,无论别人怎么伤害他,他都不会受伤,可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很疼,疼得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

“杀神的办法我多得是,更何况你只是神的傀儡。”南柯低头看着刀光中折射的齐寰的脸颊,他的脸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

“你到底是谁。”齐寰大口向外吐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