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

阎阜贵扒着饭,心不在焉的。

“想啥呢一天天的,魂丢了?”

三大妈没好气道。

“啊,我寻思着教学的事呢,甭管我。”

阎阜贵随口找了个理由对付,心里怎么琢磨怎么不是滋味。

他一把年纪,上回确实是没把持住,万一真让陈知行揭穿。

屋里人,院里人得怎么看他。

传到学校,他哪还有脸教导学生。

越想,阎阜贵压力越大,哪还有心情吃饭了。

易家,刘家,还有许家都一样。

得知陈知行带人抓了对面帽儿胡同的半掩门,几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许大茂坐在餐桌上,拿着水杯往鼻孔里灌了一下。

呛的连连咳嗽,口水都喷在了餐桌上。

“干啥呢?”

娄晓娥不乐意了。

“没细看,甭管我。”

许大茂把水杯放下,稍稍回了点神。

“我发现你今天跟丢了魂似的呢,咋的了啊?”

娄晓娥好奇问道。

“啊,我想着放映电影的事呢,过两天又得下乡了。”

许大茂随口搪塞。

“之前要下乡放映电影,也没见你魂不守舍的。”

娄晓娥一脸狐疑:“边上帽儿胡同有个半掩门被抓了,你没去过吧?”

“咳咳,你说啥呢,能不能想点好的。”

许大茂一惊,呼吸都乱了。

闷头扒饭,不理娄晓娥。

陈知行吃完饭,拎着小马凳坐在门口纳凉。

“要不要加件衣服?”

何雨水走过来,蹲在边上。

十月之后,四九城的天慢慢凉了,何雨水都穿上了长袖。

“不用,小风吹着刚好,舒服。”

陈知行伸长腿,冲着何雨水挑了挑眉:“雨水,跟我去房间里不?”

“不理你了。”

何雨水起身,瞅着边上没人,伸手拧了陈知行肩膀一下。

狗男人一天天的,脑子里就没想一点好事。

陈知行嘿嘿一笑。

享受静谧的时间。

前院阎阜贵,中院易中海,后院刘海中。

三人脑海中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决定还是得找陈知行唠一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