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傻柱啊。”

何大清看着眼前的儿子,眨了眨几下眼睛,像是感叹,又像是惊诧的道。

“爹。”

傻柱嘴唇动了几下,最终喊出来。

看到何大清的一刻,傻柱觉得心里的愤恨,忽然消散了很多。

也不能说是消散了吧。

傻柱也不知道内心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何大清是他的爹,他自然而然的便喊了一声爹。

“哎。”

何大清应了一声,露出笑容:“怎么来保城找我了?家里有啥事了吗,你吃饭了吗?”

没等傻柱说话,何大清看向边上的陈知行:“这位是……你的朋友?”

“爹,这是陈知行,陈甲田陈叔的儿子。”

傻柱接话。

“哎呀,陈知行呐。”

“嘶,你长这么大了?”

何大清仰头看着陈知行,一脸不可思议。

“何伯,我是陈知行,特意陪着柱哥一起来保城找你。”

陈知行语气平和。

“好孩子,好孩子啊。”

何大清称赞一句,扭头看向傻柱:“傻柱,是家里有啥事了吗?”

又不等傻柱说话,何大清急忙道:“到饭点了,咱们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说完,他便要叫来服务员,开一张桌席。

“爹,咱们回家里吃吧,犯不着花这钱。”

“我也想尝尝你的手艺。”

傻柱拉住何大清。

“好,那咱们回家里吃点,喝点酒。”

“走走走,有啥事路上说。”

何大清急乎乎的。

他回后厨请了个假,脱了厨师衣服,笑呵呵的带着傻柱和陈知行往外走。

陈知行瞟了一眼何大清穿的衣服。

灰色的棉袄鼓鼓,里面的棉絮瞅着很充足,上面有几处缝补的痕迹,针线活规整。

看来白寡妇对何大清不差。

陈知行暗忖。

“我住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走路二十分钟,方便。”

“你俩啥时候来的?”

何大清询问起来。

傻柱一一解释。

很快何大清便问到傻柱近况,家里如何之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