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钱有才哄着赵菊香,有机会能整一下。

第二天赵菊香又变成之前的老样子。

就这么过了两年,钱有才憋屈的不像人样,直到有一天他被人带着,走进了八大胡同。

钱有才感觉到了快乐,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觉和心气。

自此之后,他每周去一趟八大胡同体验快乐,不再天天求着赵菊香。

赵菊香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尾随钱有才,发现了钱有才找半掩门的事。

当场大闹一通,赵菊香逼的钱有才自扇耳光,立下保证,才不追究这事。

钱有才老实了一阵子,憋的难受,还得看赵菊香脸色。

又跑去八大胡同。

赵菊香大闹一场,把双方父母都拉过来,钱有才颜面尽失。

就这么纠缠了一年多,钱有才直接躺了,工资自己拿着,爱他妈谁谁。

反正老子就要去八大胡同找快乐。

赵菊香彻底拿他没招,钱有才反倒在家里硬气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这个毒妇能闹到单位来。”

“保卫员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

钱有才一脸歉意道。

“你也不容易。”

陈知行拍了拍钱有才肩膀。

果然一件事不能听单方面诉说。

两边合起来,才能窥见全貌。

“我哪里是不容易啊,我活着都没意思了。”

钱有才像是找到了知己,眼眶唰的一下红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还得给你爹妈养老送终,抚养孩子长大成人。”

“你得扛起身上的担子来。”

陈知行赶紧劝说。

捏麻麻的,可别钱有才想不开真自杀了,到时候这个锅落他头上。

他只是过来处理家庭事务,兜不住这么大的锅。

“要不是为了爹娘,孩子,我早就走了。”

钱有才擦了擦眼角。

“行吧,你去边上歇一会,我们商量商量咋办。”

陈知行吩咐一声。

等钱有才去另外一边了,他扭头看向程家兄弟:“这个事你们看怎么处理好?”

“一般是两边劝一劝,让他们回家里自行协商。”

程虎说自己处理这类事的经验。

“我瞅他们俩的样,不像是回家能好好协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