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多年没吃着了,想念。”

傻柱站着不动,直挺挺的看着白寡妇,直接针尖对麦芒,掐上了。

陈知行在边上眼观鼻鼻观心。

这堆破事说白了是何家的家事,他一个陈家人,别说现在没娶何雨水进门。

就算以后娶了何雨水,做了何家的女婿。

对何家的事,他还是装聋作哑的为妙。

“白娘子,傻柱是我儿子,他要结婚了,过来通知我一声,没毛病吧?”

“你拦在门口不让我们爷仨进去,咋的,这房子是你白娘子的,跟我没关系?”

“你要这么得,我现在带我儿子走。”

何大清脸色涨红,气冲冲的嚷嚷。

属实被气到了。

“哎。”

白寡妇叹了口气:“这屋子是你挣钱买下来的,写了你和我的名字,怎么能说跟你没关系。”

何大清面色稍缓。

白寡妇又看向傻柱:“傻柱,白姨对你没有意见,你爹在这边生活的挺好,我们一家人日子安安稳稳,不让你进门,是担心你撺掇你爹干点啥。”

“白姨不是小气的人,你要是不打什么歪主意,白姨乐意请你来家里吃饭。”

说完,白寡妇往后退了几步,让出大门位置。

“傻柱,知行,走。”

何大清大步迈出,进入院子。

傻柱和陈知行跟随。

白寡妇端着茶水奉上。

“准备几个小炒,再蒸上一斤大米饭,我来动厨,整利索的。”

“傻柱他们大早上坐车过来,估计都饿坏了。”

何大清吩咐。

白寡妇不争不吵,一顿忙活。

陈知行看的暗暗诧异。

瞅这情况,何大清在家说话挺好使啊。

还是说白寡妇会做人,既然已经退了一步,让傻柱进家里吃饭,索性好人做到底。

三人喝着茶水,唠了一会。

何大清得知陈知行父亲陈甲田因公牺牲,接连叹了好几口气。

直道好人不长命。

听陈知行说起贾张氏在院里名声恶劣,何大清脸上又露出几分笑容,说贾张氏年轻那会就是这样,遇到事拎不清,小心眼,还抠搜的。

傻柱和陈知行听的呵呵笑。

白寡妇备好了菜,何大清

过去灶台前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