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家循着他所指处看去,哪里有什么人,都是几个环胸而立的大老爷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张麻子疼的快要窒息,可那种欲望更是强烈,两种折磨几乎要了他的命。可是他知道,若不控制自己今天肯定会被打死在这里,忽地,大叫一声,用着仅剩的一丝理智朝一旁的柱子撞去。

只听咚的一声,柱子被撞歪,人也重重仰躺在地,额头直接撞出个血窟窿,正汩汩冒血。

大家都被吓着了,去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更多的是愤愤离场的。

还有责骂的。

“这种人就该死,我孙女才十岁,何曾见过这种污秽的画面?”

“可不是?这还是白天,要是晚上还得了?”

“别说女子,连男子都不放过,简直畜牲不如。”

“败坏民风,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

经过一些人的轮番责骂,本来想扶一把或是救他的人都动摇了。

“还看什么?这种人不值得我们救。”

“我就是贱,居然同情这种人。”

也有人顾虑起来,“这不会撞死了吧。”

“那也是他自杀,与我们没有关系。”

……

渐渐的,人越来越少,议论声责骂声也逐渐消失,但天空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程安夏远远看到这一幕,心情愉悦的找了处地方避雨。

顺便把路旁能入药的植物和花一并收入空间。

人家穿越金手指收金纳银,她倒好,不是动物就是植物,突然在心里哀嚎:哪位有钱大爷快来得罪我,我好有理由收刮你全家……

此刻的展月正带着两个孩子满街寻找程安夏的身影,她们第一时间来到之前的医馆,却被告知程安夏早已离开。

之前她觉得程安夏对镇上不熟,应该就在附近等他们,可出来找了会儿后根本找不到人,这才开始急了。

程小雪懂事的安慰她,“娘,姐姐指不定就是贪玩,走不远的。”

她也很稀罕来一次镇上,可是一年到头都来不了一次的,而且脱离程家那群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展月道,“她现在受伤了,不能跑不能跳,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程小雪忍不住泼冷水,“我姐现在那样,估计人家偷回去都怕是累赘,就是我不明白的是她能爬多快?”

一开始她就怀疑程安夏不能走是装的,为的就是想脱离程家,这也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必须得配合啊。

而且她天生反骨,程家想逼她姐嫁给那李鳏夫,那怎么叛逆怎么来,反正她永远都站在姐姐这边,让配合就配合,让演戏则演戏,若是可以还能打架。

听着这些展月一鲠,心虚道,“兴许她这会儿在某个角落躲雨呢。”毕竟是白天,又是热闹的镇上,还不至于出事的。

几人冒雨一路东张西望的找着,遇到人也会问一问,可一听是爬着走的大家都摇头。

最终,还是小雨指着一处开口,“那个身影好熟悉啊,好像村里的那个大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