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嗤之以鼻的瞪着甘火旺,说道,“小子,你玩弄别的老婆就够了,别去戏弄人家的妈。”

“浪爷,你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骂我畜生?我甘火旺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主吗?我这是在夸徐哲的老妈长得漂亮,没有别的意思,别误会。”甘火旺狡辩道。

贾小浪不想听,满心在担忧孙笑笑,放心不下,请求起了甘火旺,说道,“甘火旺,我们是兄弟吧?请你帮一个忙。”

“帮你保护笑笑是吧?知道了,也放心,不管是徐耀强,还是张耀强,敢碰我们家浪爷的女人,出现一个,弄死一个,要是来两个,弄死一双。”

有了甘火旺的这句话,贾小浪安心了,遂又一起回了包间。

期间,甘火旺去了一趟卫生间,玫觉得里面太闷了,也出去了,光线暗淡,还算浪漫的包间里,只剩下贾小浪、沈佳欣二人。

沈佳欣还在唱歌,时不时的盯一眼贾小浪,他自顾自的喝着酒,当什么也没有察觉,她拿着麦克风靠了过来,很冷、很高傲的坐到了他的旁边,问道,“贾小浪是吧?怎么不唱歌?”

“五音不全,不想唱,也不会唱。”

“大家都一样,没事。”沈佳欣又靠近了一些,小手搭在了贾小浪的肩膀上,两个人很亲密,亲密到足以感觉到她淡淡呼吸以及加快的心跳,还有言不明的弹性。

贾小浪尴尬了,不知道沈佳欣想做什么,站了起来,打算出去看看玫去了那里。

“给我站住。”沈佳欣很霸道的命令道。

“怎么了?沈女士?不唱歌,还不让走?”

沈佳欣走到了贾小浪的面前,一双深邃的眸子,一转不转的盯着他,想把他看透、看仔细,但是脑海之中,只有一些靡靡的、不堪入目、被他骑着的零碎画面,再也没有过多的信息,根本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这样深情款款的看着我,不怕被甘火旺撞见?”

沈佳欣意外美美的笑了,反问道,“应该是你心虚了吧?如果被他知道,你以前和我还有那种关系,你猜他会怎么想?怎么做?”

沈佳欣的胆子真是大,什么话敢说,贾小浪服了,不愿在纠缠,因为那是在混沌状态下的事,她作为参与者,脑子里残留着一些散碎的记忆,不可能想起更多,他自然不用放在心上,更不怕威胁。

沈佳欣死皮赖脸的缠着贾小浪,非得弄清楚,彼此以前是否真的有过关系……

奈何时不候人,玫很快回到包间,甘火旺紧随其后,沈佳欣只有乖乖的远离贾小浪,四个人又开心的唱起了歌、喝起了酒。

玩到下午五点的时候,玫想要回家,贾小浪也觉得是时候离开,甘火旺无论如何也不让二人走,还说一定得吃了晚饭才行,强行拉着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中餐馆。

甘火旺担心人太少,吃不爽、喝不够,又叫了几位生意上的朋友,个顶个的富态龙钟,举手投足之间彰显着豪气,不是大老板,都是富二代,跟着他们而来的女人,都长得不错,火辣、多姿、妖娆、清纯,比比皆是,不过没法和玫相提并论,如果要比,只能用胭脂俗粉来形容她们,包括沈佳欣在内。

不仅贾小浪这样觉得,甘火旺以及其朋友都频频夸赞玫漂亮,还说这辈子能够娶得这么一位美丽的妻子,早死都值得。

贾小浪、玫都尴尬了,但都没有当面拒绝,甘火旺愈发肯定这对叔嫂之间的关系不单纯,要是单纯,不会默认是夫妻。

甘火旺真佩服贾小浪,心里想的是孙笑笑,身边陪着的却是自家嫂子玫,这齐人之福,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

人来齐了,菜都上了,大围坐在了一起,不是喝酒、就是吹牛,甘火旺还隆重的介绍了一下贾小浪,听闻是医生,还是神医,大老板们都面露不可置信的眼神。

甘火旺说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吗?给你们说,前段时间介绍给你们用的那种药,就是我的兄弟浪爷自创的,功效好、无副作用,让你们还有你们的女人是不是夜夜笙箫?药叫什么……”

“七次郎!”

“对,就是七次郎,一夜七次,次次让你们的女人做……”

“新娘!”

甘火旺的话,所有的老板记得、脱口而出,忍不住哈哈大笑,在座的所有的女人都脸红了,偷偷的将目光投向了贾小浪,眼神好像都在质疑,没有料到这位看起来小帅的小子,医高超、能力超强,能发明那种药,真是牲口的福音,女人的救赎。

玫有点傻、有点呆,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贾小浪没有想到他们都在用七次郎,脸上在笑,心里尴尬。

大老板们都挺佩服贾小浪,有的递上了名片,期望能够合作,共同开发这种药,即使不能合作,大家能做个朋友也不错,如果有那种药,一定得留着,别忘记了他们。

有的大老板不给甘火旺面子,怀疑起了贾小浪,说道,“真的有那么神吗?老弟,不要出来唬人啊。”

说话的是一位已经四十多岁的中年牲口,大腹便便、脸庞臃肿、双眸凹陷,亮晃晃的头顶,不细看还以为是个电灯泡,细看了,像个秃鹫似的,一瞧就知道肾上有问题,不仅如此,还经常便秘,眼角满是雀斑,这是体内毒素堆积,再不诊治,可能活不过六十岁。

贾小浪打量了一番,并未多说什么。

他又说道,“我这腰间早年落下病根,你能瞧好吗?要是能瞧好,我就服你,瞧不好,不管你是谁的兄弟,我都不会给面子,奉劝别再到处招摇撞骗,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大家都开始议论,怀疑贾小浪的医术,甘火旺有些难堪,说道,“李胖子,你存心是在为难我是吧?”

“甘爷,瞧你这话说得,我只是就事论事,怎么?不小心被我言中了,这个小子压根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