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见钱眼开的女人,想当初,也是位绝色丽人吧,十之八九亦是头牌,再看如今,难免唏嘘。

王海打着哈欠靠在船沿,见到自家少爷来了,满面钦佩之色。

“少爷果然是勇猛无双,小的佩服。”

韩佑揉了揉老腰:“没办法,我不要,她偏给,本少爷不能弱了咱韩府的威风。”

老鸨子也见到了韩佑,只是装作没见到罢了,没有油水可捞的公子哥,她皆视而不见。

船旁自然有小舟等候,韩佑刚要下船,突然见到船头一红色木牌。

定睛望去,木牌上有名,有数字。

名字很多,云汐赫然在列,还是在顶端。

数字则是钱数,云汐二字后面则是两贯钱。

凝望着木牌,韩佑呆立着。

“少爷,您怎地了?”

“作为一个未来不差钱的富家大少爷…”韩佑露出了笑容:“我任性一次也无可厚非吧。”

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韩佑走向了老鸨子。

“云汐姑娘过夜,需二贯钱对吗。”

烟柳眉眼带笑:“王公子这是食髓知味了,入房两贯,过夜五贯,王公子是要留宿吗?”

韩佑装作不在意的问道:“要是给云汐姑娘赎身的话,需要多少钱?”

老鸨子双眼一亮,她可是知道韩佑今日赚了一千八百贯的。

“若是王公子为云汐姑娘赎身,定成一段佳话,奴不多要您的,只要云汐姑娘点头,八百贯,奴将云汐托付给您。”

“我靠。”韩佑瞪着眼睛:“你怎么不去钱庄抢?”

王海也怒了:“少爷,她这是蒙您呐,花船上的其他妓家,至多也就是百十来贯,这头牌是仙女下凡不成。”

“诶呦,奴岂会狮子大开口啊,您应是知晓,常来花河的少爷公子们,哪个不对柳花阁的云汐姑娘垂涎三尺,莫说八百贯,便是千贯,怕不是也要抢破了头皮。”

这倒是实话,京中不知多少人日盼夜盼着,就等着云汐被诗魁夺了红,之后就可花销

钱财一亲芳泽。

“行吧。”韩佑懒得讨价还价,对王海说道:“给她四百贯。”

“就赎一半啊?”王海愣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那您是要上半身,还是下…”

韩佑:“…”

老鸨子哭笑不得:“王公子就喜捉弄奴,八百贯,一都不能少,四百贯哪成。”

“谁说要赎。”韩佑呵呵一笑:“女校只晚上接客是吧,云汐一夜五贯,十天五十贯,四百贯,八十日,这八十日,少爷我包了。”

老鸨子傻眼了。

韩佑从王海手里拿过银票,笑容一收:“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对吧。”

“公子便是天上的神佛也不成啊。”老鸨子急了:“王公子您这不是逗弄奴吗,八十日不出阁,登船的客人们不将我这柳花阁拆…”

“神佛可管不了你,怎么说呢。”韩佑不耐烦的打断道:“刚刚上传的那小子是叫陈玉安对吧,他爹是刑部左侍郎之子,那你觉得普通人,会傻到在花船上得罪一个左侍郎之子吗?”

老鸨子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