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耳朵被迫害的白老太没好气的骂道

“谁死了,瞎说什么呢嘴不想要了”

其他基本都有点衣衫不整但至少一件不少的人,也都焦急的围过来了

“王二狗,你咋就这样就过来了,晓得咋回事不,谁死了?”

被骂一顿啥也没打听清楚的王二狗没好气的说

“我说李大麻你没看见我都被挤到外边来了嘛?

能晓得点啥,不过好像没人死,我看那身形应该是白家那个白茶倒地上呢,白家老太太还给我一阵数落也不让我靠近”

李大麻也不闹,凑近点继续打听着“还有啥不,那白茶咋会躺地上去的还被当死了”

“谁知道咋回事,不过我看刘莹花被吓的不清,那脸都给吓白了地上还一摊水,估摸着都给吓尿了”

李大麻夸张的后仰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说“好家伙,刘莹花那母老虎都给吓尿了,平常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搞个假小子呢,今早那声音能是她发出来的啊,我还想村里哪家姑娘给吓着了,过来看看能不能安慰一下”

李二狗上下用一直看透你了的眼神扫视一圈,鄙视开口

“就你什么心思都写脸上了都,哪个和人家姑娘瞎了眼能看上你”

李大麻听言气的跳脚“我说二狗子我拿你当亲兄弟你就这样说我,我咋了除了年纪大点有什么不好”

穿戴整齐姗姗来迟的村长路过呵斥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吵什么呢一大早的都不让人省心,天天都哪来那么多事想累死我这个老家伙不成”

然后没等二人反驳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好不容易才挤进围的严严实实的包围圈,到白家帐篷位置就看见已经缓过来,就是脸色还有几分惨败的刘莹花,白家其他人都围在白老太和白老头的帐篷外。

随便整理下被挤乱的衣服,调整了呼吸才问“白家的白茶现在是什么情况,醒了没”

白老太听见村长的声音才出了帐篷脸上写满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也很懵逼,我很烦别来烦我的不爽表情

村长咳了两声才语气温和点问

“咳咳…白老太,我知道你也烦但是你先别烦,和我说说看白茶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事现在醒了没”

白老太没好气的说“谁知道那个赔钱货什么情况,昨天晚上死哪里去了,一晚上过去好像要死了一样人瘦了一圈,醒了嘴里就鬼喊说什么放我出去”

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看着张老太方向咬牙切齿的说

“张美,是不是你?昨天晚上白茶是不是跑你那边了,你不让她回来才变成这样的”

张美也就是收养了白菜的张老太听死对头往她身上泼脏水哪里能忍,马上跳出来骂回去

“张黑竿你个豁嘴巴的,小时候就各种陷害诬陷我害得我爹打我,现在还把这种事情也怪到我头上,不愧和你名字一样黑心烂肝的玩意”

白老太本命张黑竿,小时候长的又黑又瘦个子又高,妥妥的就是黑竹竿式的,家里人也不重视直接起名张黑竿

从小到大不愿意让人叫她名字,嫁人后就一直让人叫她白老太

突然被叫名字的白老太又羞又气,可其实心里也清楚不可能是张老太干的,她没那个心眼子也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可她气啊!两个人从小就是邻居,张美白白胖胖的招人喜欢,可她呢一直不受家里待见,村里人更是喜欢张美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