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之前,每天说说笑笑,让压抑的工作也得到了喘息。

舒若申总是能拿捏住久一时而女王,时而求虐的心态。

有次舒若申中午健身,问久一在干嘛,久一道,“在广场看看有没有招人喜欢的小哥哥。”

舒若申怒斥,“久一,你想要死亡证明你跟我直说。”

一句话说的久一内心小鹿乱撞,瞬间脸红的像个小女孩。

但碍于身份,她没有再回复,心里却慢慢习惯上这个高大微胖的大男孩。

后来舒若申为了她减重到了10斤,他不要她再嫌他胖。

生活的本质就是乐极生悲,否极泰来的无限循环。

一天下班,久一先到打卡机前扫脸。

打卡机在办公区玻璃门外,紧邻电梯。

久一出来就看见一个女人靠在电梯中间的墙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女人有些矮,长相中等。

额头宽大,眉毛寡淡似无,眼睛很大,鼻梁有点塌,嘴唇极薄,像一条缝隙。

她穿着夸张,九月的天,带了顶贝雷帽。

上身黑色打底毛衣,外面配流苏披肩。

下身马丁紧腿靴,显的腿又短又粗。

很明显她是精心打扮过的,但用力过猛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飞蛾。

久一眉眼凌厉,攻击性很强,对视一眼,那女人便低下头不再看她。

紧接着舒若申出来了,那女人见到舒若申忙迎上去,挽住舒若申的手臂。

舒若申瞬间呆住,抽回手,看向久一。

那是久一第一次见到徐宝渔。

下班的人三三两两的陆续出来,久一跟着人群进入电梯。

关门的瞬间大家都听到舒若申不耐烦声音,“你来干嘛?”

电梯下降的过程久一心想,还是不能再这样了,那边还怀着孕呢,明天还是跟他说清楚吧。

即便是两旁路人,也没人愿意三天两头被人叨扰。

更何况这次是追到单位宣示主权,谁知道她下次会干嘛。

刚到车上舒若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久一不知道是他还是她,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她会来,你别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老婆来接你下班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啊。我说过,你没必要跟我解释。”

“久一,我受不了你这个态度跟我讲话。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谈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情绪这么激动。

我们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你会因为我的…爱人来接我下班,要我跟你解释吗?”

久一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并非毫无波澜,但她有什么吃醋的资格和身份呢?

“我会,我肯定会,如果有男人接你下班,我就是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