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卫薛盛刚喊出一声3的时候,凌风剑眉一怔,立时化作一道劲风消失在空气中,同时空中回荡起凌风带着金属磁性的声音:既然卫警官这么有魄力,那这里就交给卫警官,我就不打扰警察办事了。

卫薛盛见凌风突然撤离,有些慌了起来,紧握着手里的手枪,望望沈家辉,感觉沈家辉就像一团黑气一样存在,神秘又充满未知。

沈家辉瞥了眼四周警察,不想跟他们周旋,冷冷落下一句:挡我者死,逆我者亡,不想死的马上给我滚开。

尼玛,好狂妄的口气,卫薛盛还是第一次见人被十多只枪指着脑袋瓜子还敢这么说话的。

沈家辉大摇大摆的向着卫薛盛方向走去,卫薛盛突然感觉有一股冷气向自己扑来,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向后退两步,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就开枪了。”

没想到沈家辉全然没将卫薛盛放在眼里,反而加快了脚步,这时,只听见卫薛盛一声令下:“开枪。”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劈啪噼啪噼啪的一阵枪声。

几十发子弹径直打在沈家辉的身上,瞬间枪林弹雨。

但是这对沈家辉似乎毫无作用,他的身体血花四溅,依然屹立不倒,感觉只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郭欣晨也被沈家辉吓到,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身重这么多枪竟然还一点事都没的,眼里布满了惊讶,一把抓着卫薛盛发颤的身体,急问道:“卫队,这家伙好像打不死啊,怎么办?”

卫薛盛身体下意识的又向后退了两步,额头沁出冷汗,结结巴巴的说:“爆爆爆……爆头。”

卫薛盛的话一出口,所有警员立时将枪口移向沈家辉的脑袋。

可就在这时,只见沈家辉仰天一哮,浑身猛震,从身体中飞出几十枚子弹,散向四周,子弹像似打在沈家辉身上被反弹一样原路返回。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所有人的生命命悬一线。

蓦地,夜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闪影,闪速掠过警员身体。

如果镜头可以慢放,可以清晰的看见凌风正在以闪电般速度将一颗颗子弹迅速抓入手中,这一动作都在一秒钟内完成,肉眼根本无法识别,他们能感觉到的就是身前掠过一道飓风,整个人差点被带倒在地。

眼看最后一颗子弹就快射中郭欣晨,凌风见无时间,只好一把揽过郭欣晨的身体,硬是往旁边一拽。

郭欣晨身体一下子失去重心,顺着凌风的拉力,重重压在凌风身体上,两人双双跌倒在地。

郭欣晨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软软压在凌风胸前,她的脸蛋腾地一下红了。

这种气氛怪异极了,凌风没时间多想,赶紧翻身将郭欣晨扒开放在一边站了起来,一个闪影闪至沈家辉面前,对沈家辉腾空就是一脚。

沈家辉被凌风一脚踹在地上,凌风紧跟直上,用脚扼制住沈家辉的喉咙,他拼了命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卫薛盛不知什么时候冲了上来,一把推开凌风,用枪指着沈家辉脑袋喝道:“你不是很牛逼吗?起来啊?看老子怎么一枪崩了你。”

沈家辉无奈的冷冷一笑,说:“就你那智商,呵呵……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当上警察的,如果你觉得用一把没有子弹的枪能杀死我的话,老子服你。”

凌风听之不由心间一怔:他怎么知道卫薛盛的枪没子弹。

凌风望了望卫薛盛,卫薛盛一脸不信,露出不屑的笑容,对沈家辉说道:“小子,去死吧!”

说完,卫薛盛就扣下了扳机。

“嗒嗒嗒……”

只有一声声空枪的连发声音,枪口没有冒出一颗子弹。

卫薛盛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枪,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差点鼓出来,结结巴巴的道:“这不可能不可能……”

凌风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望了望卫薛盛手中的枪,此刻的他竟然能看清楚枪里面的结构,的确是没子弹。

凌风突然明白沈家辉为什么知道卫薛盛的枪里没有子弹了。

因为,沈家辉的眼睛,对,沈家辉的眼睛变异了,透视眼,不禁是透视眼,而且还是夜视眼,这就能解释沈家辉在杀了王洋后,明明没戴眼镜,依然能在夜里行动自如了。

凌风暗吸了口气,眼看沈家辉就快站起来,立时从卫薛盛的腰际劫过手铐,拧起沈家辉迅速反手将之铐上,又从另一个警员的身上搜出一副手铐把沈家辉的双脚铐上,随手从沈家辉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遮住沈家辉的眼睛,然后又从他的身上再撕下一块布勒住沈家辉的嘴巴,让他无法咬人,差不多后,凌风才将之重重的扔在一旁。

他拍了拍手,对卫薛盛说:“马上找个特殊牢房将他关起来,千万别扯开他眼睛上的布条,也不要被他咬到,否则后果自负。”

凌风说完准备离开,刚迈出一步就被郭欣晨叫住:“你到底是谁?”

凌风稍伫立下脚步,波澜不惊的望着她:“你想知道的太多了。”凌风上下打量了下谢雪妃,嘴角露出一抹[淫]笑,续道:“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粉红色的内衣,感觉白色的比较适合你,对,白色比较适合你。”

郭欣晨满脸疑云的瞪着凌风,眼珠子转了两圈:他怎么知道我穿粉红色的内衣啊?

郭欣晨不知觉的有些脸色羞红,刚想说话,只见凌风“嗖”的一下便消失了。

所有人望着空旷的夜里,一脸愕然,说不出话,只有地上的沈家辉不断蹬地乱蹿,同时嘴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奇怪声响。

……

同一时间,就在墨丁市的一个地下秘密实验室里,几张整齐排列的手术台上摆放着几具尸体,尸体被白布盖着,只留出一个头在外面。里温度极低,就像一个冰窖,散发着隐隐冰气。

最前面的手术台前,站着三个人,穿着很厚的特制实验服,在商议着什么事。

其中一个白胡子男人语气凝重的对其他两个人说道:“这些感染者可是花费了我们很大力气才搞到的,一定要好好挖掘出他们身体内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