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月的筹备,宋家开始动工起新房了。

和江亭舟他们一样,宋家要盖的也是青砖瓦房。

村里人虽然羡慕,但也无计可施,毕竟打猎有多危险,有人已经体验过了。

稍有不慎,受伤事小,丢命都有可能。

有些银子,真不是一般人能赚的!

宋家要盖房子,江亭舟第一天就去帮忙了。

亲兄弟明算账,宋云青同样给他一天三十的工钱。

江月想帮温浅带孩子,温浅没让。

“宋云青他们都去干活了,你在家做饭也挺辛苦的,不用每天来回跑,有空的时候就歇着吧,糖糖现在会坐了,把她放着她能自己玩半个时辰,我一个人带她没有问题的。”

江月比划道:“做饭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在家也没事干,回来陪糖糖玩一会儿还能消遣时间。”

温浅就没多说了,趁着江月回来,跟她请教了一下刺绣针法,打算给女儿做身新衣服,顺便在上头缝两只小动物或者花花草草。

江月没学过刺绣,会的那一点也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

嫂子要学,她肯定认真教。

指点了温浅一番,还教她怎么做鞋子。

这些技能平日里用得着,温浅学得很认真。

学针线也是需要悟性的,温浅头脑灵活,手指更是巧得没话说,学起来快得很。

江月回家教了几次,温浅成功地给女儿做了一双绣花鞋。

现在还穿不了,被温浅收进了柜子里,等女儿学走路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穿了。

温浅没给江亭舟做过衣服,现在家里有布料,而且她也有时间,于是等江亭舟干完活回来,吃了饭温浅就催促他去洗澡,洗干净了她也好量体裁衣。

江亭舟误会了。

以为这两天没做那事,媳妇儿想和他交流一番。

兴冲冲地去后院搓洗干净,都来不及洗衣服,火速回房把温浅扛上了床。

火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温浅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人受什么刺激了?

突然这么热情!

江亭舟使出浑身解数,一心只想让媳妇儿高兴。

衣裳半解之时,温浅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你怎么了?”

“嗯?”

男人眼里带着疑惑,还有浓烈的情欲。

温浅抵着他的胸膛,“没事你怎么突然这样?”

“不是你让我去洗澡的吗?”

温浅语塞,“我说的洗澡就是洗澡,你想哪去了?”

江亭舟扣着温浅的腰,委屈巴巴地蹭了蹭她,“你说我想哪儿去了?”

“咳咳。”

温浅脸皮有些发烫,“孩子还没睡呢。”

“她可以自己玩。”

“被孩子看到了不好。”

江亭舟瞬间合上温浅的衣襟,遮住了壮丽的风光。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温浅被男人抱了起来,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裙摆撩起又落下。

“不会让崽崽看到的。”

温浅赏了他一肘子,“我可不像你厚脸皮。”

媳妇儿就这么走了,江亭舟无助地坐在床边。

明明是媳妇儿让他去洗澡的!

幽怨地盯着温浅,见她拿了量尺,江亭舟叹了一口气。

原来,他真的误会媳妇儿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