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大兴小学计划两个月之内全部完工,‘城市领地’这边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是他们恒业建设在挑大梁。”

我让花狗不要浪费这次学习的好机会,恒业建设有多年的施工经验,我们金阳建筑也要争取在行业内打响名头。

“老刘带的那帮工人怎么样?服不服从管理?”

花狗让我放心,他知道该如何用人,老刘那帮工人已经被他分散开来。

“里面是不是有个姓韩的师傅?技术怎么样?”

“大哥,这件事你已经问过我好几次了……,”

“哦——,”

韩师傅是小韩老师的爸爸。

花狗之前就告诉过我,那是个老瓦工,干活勤快,技术在那帮人中也数一数二。

我是想找几个技术可靠的师傅去修我老家的房子,毕竟是自己住的,在质量上马虎不得。

“陈老板……,”

这时何花他们村里村长向我们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村长说这几个人说他叫来帮忙的,明天负责抬棺材和下葬。

车上有烟,我就先给他们每个人拿了两盒。

我买的都是好烟,一盒烟的价格能抵上他们平时抽的两三盒。

“各位师傅,那就麻烦你们了,你们看看我们还有什么没有办到的?”

村长说道:“陈老板,你这也太客气了吧,按理说这都不关你们的事。”

我也只好说自己是何花的老板,又是朋友,只能尽点绵薄之力。

有人问我要不要请锣鼓唢呐。

我让村长帮忙做主,所有花销都由我们公司来出。

村长建议从简,他认为何花妈妈在村里算得上是五保户,不宜过于热闹。

可他旁边也有人不赞成这种说法。

何花毕竟也算老太婆的后人,就看她想不想给自己的母亲风风光光下葬。

“那……,我们就按照何花的意思来办。”

村长去灵堂前问何花,然后回来告诉我们说,“陈老板,丫头让你做主。”

“我?”

我看了一眼伍胖子,又看了一眼花狗,他俩都不说话。

“村长,那就请吧,热热闹闹送老人家最后一程。”

锣鼓唢呐更加增添了悲伤的气氛,当天晚上,请来的阴阳先生还给何花妈妈做了一篇祭。

哀乐声起,念祭时悲怆动人的声音让跪在灵堂前的何花再次昏厥。

“哥,受不了了……,”

伍胖子趴在我的肩膀上说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

这一环节只能让逝者的家属徒增悲伤。

何花的眼泪都流干了,整个人软绵绵的。

我把她扶进车里,让她好好休息。

等明天她妈妈下葬之后,再把她带到医院输两次营养液。

她家的院子里生了一堆火,伍胖子和花狗就靠在火堆边上打旽。

他们这两天也辛苦,伍胖子在打旽的时候还差点掉进火堆里。

我让他俩到旁边的稻草垛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