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乎还会一点“妖法”,犹如巫蛊传人所会的幻术。

贾小浪虽然不知道对手是谁,也不了解,不过不会轻易放过对方,因为已经严重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头疼的事很多,也有让贾小浪高兴的事,比如说,他心田间的金气凝聚了不少,就在今天,无意间突破了中阶,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以前,贾小浪开了金瞳,只能透视一两面墙,现在的他,能够看穿五六面墙,透视美女的衣服,看到她们婀娜的娇躯,简直是不费吹之力,甚至说看穿人的身体,透视他们的内脏,也很容易,比x光还牛叉,看病治疗得心应手。

打响指,驱动金火,让它变化,对于现在的贾小浪来说,十分的简单,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妙事,虽然不知道金气怎么就突破了。

正因为如此,贾小浪愈发的忐忑不安。

不安什么?

不安所处的世界,到底是混沌,还是现实,傻傻分不清楚,因为金气的凝聚,需要在扭曲的时空才能吸收,什么时候与别人或者自己的过去世界重叠?又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贾小浪毫无感觉。

能够来回穿梭自然是好,贾小浪更想像个正常人,过普通人的生活,虽然现实之中诸多不顺,命运一直在捉弄他,他不愿意一直活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下。

问题是贾小浪有得选择吗?答案显而易见,没有。

长叹了一口气,贾小浪端坐在床上,屏气凝神,感受着心田间的金气,凭着意念驱动着它们,一缕又一缕,好似彩带围绕着一个中心飘动着,很听话、很乖……

时间过去得很快,快到一眨眼睛就到了深夜,贾小浪稍稍收拾,轻手轻脚出去了,他没有察觉,他一出门,玫出现矗立在门口,神色复杂盯着他的背影离去,她眼眶莫名其妙的湿润了,好像很难受,难受到感觉心脏好似在玻璃渣子上蹦蹦跳跳,除了痛,还是痛,痛到仿佛麻木。

玫不想心痛,咬牙愤愤转身……

抹黑到了牛心兰的家,丈夫贾四,孩子傻蛋都已经睡了,贾小浪关心了几句,又拿出了两瓶药,一瓶活血丸、一瓶静心丹,既然对他们有用,就该继续服用,说不定就有奇迹。

拿到药的牛心兰很是感动,眼睛很快红了、湿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想给贾小浪跪下,幸好他出手快,扶住了她,说道,“牛姨,这又是何必?快起来。”

“小浪,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我能做的只有给你跪下。”牛心兰抹着眼角的泪花说道,这么老实、传统、知恩就报的女人,怎么会敲诈呢?

贾小浪劝说了牛心兰几句,让尽管收下药,其他的别想太多,她这才平静下来。

牛心兰是不下跪了,可是愈发的靠近着贾小浪,布满血丝的眼眸,荡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好像不用膝盖感恩,就想用菊花报答似的,很是主动,矜持不失内敛的主动……

贾小浪不敢接受,始终与牛心兰保持着距离,转移话题问道,“牛姨,多问一句,缠着你的鬼东西,一般什么时候来?它有什么特征?”

牛心兰怔了怔,眼眸之中闪过一抹胆怯,摇了一下头,回道,“不知道,它……它行踪不定,来去自如,我不好说。”

“有什么地方让我躲一躲?我就这样坐在这里,它肯定不会现身。”

牛心兰想了想,拉着贾小浪去了隔壁的杂货屋里,提示在它出现之前,一定不要出来,这个他还是明白。

牛心兰转身回到了堂屋,拿出了针线以及破得不能再破的衣物,开始缝缝补补,贾小浪躲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发胀,双腿发麻,哈欠不断,整个人困顿不已,鬼东西还是没有出现。

牛心兰孜孜不倦的缝补着衣服,很专注,但是突然间,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手中的针线活停了下来,她未回过神,又被推倒了饭桌上、背对着,裤子竟然自己脱了,随之堂屋里传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太诡异了……

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哪怕开了金瞳,到底是什么怪物?贾小浪头皮发麻,手臂上直起鸡皮疙瘩,但是此时不出去解救牛心兰,更待何时?

贾小浪紧握拳头,随手拿起一根木棒,直奔牛心兰而去,谁知道他还没有出手,一股无法言喻的电流,从脚底直逼脑门,抖动了两下,他倒地不起,没有了知觉,他的眼睛还睁着一条缝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邻家小姨被怪物欺凌着,可恨、可恶、可泣……

随之,贾小浪没有了知觉,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麻木,头疼欲裂,耳旁还回荡着小声的啜泣之声,侧脸一看,牛心兰衣不蔽体的蹲坐在一旁,眼角满是泪痕,头发乱七八糟,很是邋遢,太可怜了。

贾小浪咬着牙,试着起身,意外发现自己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这……这是怎么了?衣服去哪里了?何时被脱了?

看到贾小浪已经苏醒,牛心兰马虎的穿上衣服,遮住春光满满的娇躯,便到了其身边,小声的问道,“小浪,你……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贾小浪捂住重要部位,挺尴尬、挺难看,更多的还是迷糊,看了看牛心兰,说道,“牛姨,我这是怎么了?好像……好像被电了一下,然后晕厥了过去,醒来怎么成了这样?”

牛心兰的脸更红了,不敢与贾小浪对视,结巴道,“你不是被电了,应该是被鬼东西敲晕了,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贾小浪的后脊梁骨凉飕飕,恍惚之间,眼前浮现出了一个女人,一个骑在他身上的女人,越回想,这个女人的面容越熟悉,不错,正是牛心兰,他错愕了,问道,“难道你……我……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