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刻意不谈自己的收入和权力,说自己虽然是组长,也得干保卫员的工作。

每天风里来雨里去。

有时候为了抓凶犯,蹲守在一个地方连续五六天。

饿了就嚼馒头,渴了就喝河水。

打雷下雨,头顶烈日那不能撤半步。

和凶犯搏斗,危险性非常大,陈知行还拿自己的同事举例,一刀差点让凶犯把手砍下来。

自己的父亲也是因和凶犯搏斗而壮烈牺牲。

众多村民一听,连连叹息,和陈知行的距离倒是拉近不少。

陈知行又挑了自己办过的两个小案子和村民们讲。

特别是秦家村拦路那个案子。

当然,陈知行诉述出来,做了些加工。

办案过程稍微曲折了些,辛苦程度也夸大了几个档次。

他也不傻。

要是说自己一个月工资到手六七十,每天坐在办公桌前写写画画,工作时间还自由。

装逼肯定是装爽了。

这帮村民不得嫉妒死他。

等狂潮大浪卷起,死的第一个就是他。

所以即便是在四合院,陈知行也经常说自己办案多累,忙不过来。

活少钱多还自由,自己偷着乐就完了。

说出来招人恨。

“都不容易啊。”

马家成深有感触道:“前几年日子难过的时候,没得粮食吃,我只能吃树叶混棒子面,肚子鼓这么高,差点给我憋死。”

说着,马家成双手放在身前,做了个肚皮圆滚滚的手势。

“都是为了建设国家,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日子眼瞅着一天比一天好了。”

陈知行附和道。

众多村民连连点头。

起码这两年,都能吃上正经粮食。

不像之前,玉米苞子整个吃,连苞叶带须带玉米梗一块吞下。

傻柱和马三娘溜达了一圈回来。

“孩儿他娘,饭菜做好了吗?”

马家成冲着屋里喊。

“好了,热乎着呢。”

屋里头传来马母的大喇叭嗓门。

马家成起身,引导傻柱和陈知行上桌。

至于马三娘,则是进了厨房,和马母说着悄悄话。

“来,雨柱啊,陪我喝点。”

“你在城里过好日子,来乡下吃粗茶淡饭,别嫌弃啊。”

马家成拧开傻柱送来的酒瓶盖,傻柱和陈知行倒酒。

傻柱连忙起身接住,自己给自己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