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叶叔,我的人查清楚李忠和那群南诏武士的关系没?” “他们是同门师兄弟,李忠的父亲是南诏国的一员悍将,曾经参与过对外征伐,立下赫赫战功。后来他退隐江湖,创办了一个镖局。” “这么说来,李忠和南诏国还真有点渊源,可惜他的志向太小,注定无法成事。” “你想干什么?” “李忠不想成事,我却想借南诏国谋取更大的权力。李忠不愿配合,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叶孤城眉毛一挑,说道:“我倒要见识一下,你打算如何做?” “我准备先发制人,在李忠动手之前,率领军队攻击南诏国。只要南诏国陷入混乱,李忠就有机可乘。” 叶孤城微微颔首,说道:“不错,是个好主意。” 曹琰笑道:“叶叔,如果你和南疆国师单挑,你们谁能赢?” 这个臭小子,分明是考验老夫的功夫来了。 “这个不好说,毕竟南疆国师擅长巫蛊之术,那都是防不胜防的东西。”叶孤城摸了摸胡须,认真地说道:“而且,巫蛊之术诡异莫测,让人防不胜防。如果他使出巫蛊毒物,老夫必败无疑。” 曹琰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叶叔不敢和南疆国师比试功夫,那我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叶孤城顿时急了,连忙喊道:“谁告诉你,老夫不敢跟南疆国师比武的。” 曹琰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那叶叔刚才为何拒绝我的提议?” 叶孤城瞪大眼睛,说道:“老夫是怕输!” “叶叔,你这是何必呢?南疆国师是个老妖怪,他一辈子研究巫蛊,你若是和他比拼巫蛊之术,必死无疑啊。”曹琰摇摇头,叹息说道:“我们不比,总好过你受伤。” “谁说的?” 叶孤城吹胡子瞪眼睛地说道:“老夫年轻时候闯荡江湖,学习过不少奇妙的武功。论功夫,老夫还没输过!” 曹琰笑嘻嘻地说道:“叶叔,你就别逞能了。我知道,你学过金钟罩铁布衫,还懂八卦游龙拳、降龙伏虎腿和七十二路鞭法,可惜你的内功还差一筹,根本不能跟南疆国师相提并论。” 叶孤城怒道:“老夫今天一定要跟你较量一番!” 曹琰一脸无奈,说道:“叶叔,我是为你好啊。你真不用勉强自己。” “闭嘴!”叶孤城气呼呼地喝道。 曹琰耸耸肩膀,说道:“既然叶叔执意要比,那我就奉陪。” “好!咱们今日就比试一场!”叶孤城拍着胸脯说道:“老夫不但要胜了你,还要打败南疆国师。” 在叶孤城和曹琰的对话中,厅堂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两人的眼神交汇,仿佛在无言之中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 曹琰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锋利的光芒,他自信而坚定地说道:“没错,我选择剑。剑是我最擅长的武器,能够展现出我的精准和速度。” 叶孤城皱起眉头,显然有些意外。他知道曹琰平日里的确擅长剑术,但在面对南疆国师这样的强大对手时,选择剑是否明智却让他感到犹豫。 “剑啊,这可是个不错的选择。”叶孤城缓缓点头,他心中暗自思量着曹琰的决定。剑是快速而致命的武器,但在巫蛊之术的对抗中,是否足够应对,叶孤城也开始有些担忧起来。 然而,面对叶孤城的犹豫,曹琰却毫不退缩,他深深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地盯着叶孤城说道:“叶叔,请放心,我自有把握。选择剑,是因为我相信我的剑术能够让我在这场比试中立于不败之地。” 叶孤城看着曹琰那双充满自信的眼睛,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信任。他知道曹琰并非轻率之人,他对自己的剑术自信满满,这种自信让叶孤城感到一丝欣慰。 “既然你如此坚定,那就来吧。”叶孤城说完,也展露出了自己的战意。他身形一动,已经做好了准备,仿佛随时都能迎接曹琰的挑战。 两人立即拉开架势,准备展开一场激烈的比试。厅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氛围笼罩在两人之间。 忽然—— 哐当! 一声响亮的巨响传遍厅堂,整座房屋似乎也颤抖了几下,震得人耳膜疼痛。 叶孤城脸色骤变,扭头看去。 一名黑衣蒙面人站在屋顶上,他正冷漠地看着叶孤城。他手持匕首指向叶孤城,寒声说道:“叶孤城,你好大胆子,竟敢欺瞒圣君。” 这个黑衣人的出现,打断了叶孤城的思绪。他脸色难看地看着蒙面人,沉默片刻后,问道:“你究竟是谁?” “哼,叶孤城,你的计划暴露了。你不仅欺骗圣君,更加欺骗陛下。”蒙面人冷哼一声。他从房顶上跳下来,落在厅堂内,拔出腰间佩剑,朝叶孤城劈砍过来。 “找死!” 叶孤城也拔剑相向,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 蒙面人身材魁梧,武艺高超。 可他遇到了内功更加精湛的叶孤城。 只见叶孤城施展出一套精妙的刀法,刀光凛冽,刀气逼人。 蒙面人不敢硬碰,他连续躲避了三四招后,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巧的飞镖。 嗖! 他甩手将飞镖射向叶孤城。叶孤城挥刀格挡,飞镖被磕飞出去。 就在这时,蒙面人突然跃到半空,居高临下俯冲下来,一脚踢向叶孤城的脑袋。 叶孤城早就料到蒙面人会这么干,他侧身躲避,同时反手一剑刺出。 噗嗤! 蒙面人的右臂被叶孤城一剑斩断,血液喷洒而出,蒙面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叶孤城没有停手,趁他病要他命,继续扑杀过去。他一边攻击蒙面人,一边对曹琰喊道:“贤侄,帮我拦住那名刺客!” “好嘞!” 曹琰答应一声,便朝蒙面人跑过去。 蒙面人吓坏了,赶紧爬起来想逃走,但曹琰已经追上了他。曹琰一掌轰向蒙面人的背部,蒙面人闷哼一声,身体重新跌倒在地上,再次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