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小妾见自己的死对头黄衣小妾被啸狼帮领头使唤洗脚,心里很爽快,擦着桌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平时就你爱在少爷面前出头,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样子,现在怎么不继续装了?

很快,黄衣小妾拿着铜盆端着热水来给啸狼帮领头洗脚,领头把脚放进铜盆中,然后“啊~”了一声,一脸享受。

啸狼帮领头洗的很爽,他的心腹向攀突然进账,打断了这份安宁。

“当家的,不好了,外面有一群人马往我们山寨飞奔而来,看样子来者不善,我们该如何对敌?”

“打听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回当家,像是白天那群保护货物的镖师,约有二十人。”

洗着脚,闭着眼,啸狼帮的领头人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鸿仁镖局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我这营寨虽小,兄弟们又多半带伤,但就凭他们想袭劫我寨,未免也太嫩了。

不过那个看似弱的生手中的暗器倒是挺厉害的,如果那个生来了,吩咐众人,把他手里的东西给我抢过来!”

“好的当家,我这就吩咐下去。”

啸狼帮领头人一只手拎开黄衣小妾,再叫绿衣小妾给他递擦脚布,擦完脚后,起身,拿起腰刀,准备前往寨前。

“哼!这该死的鸿仁镖局,我本打算和远在天边的大当家认个错,不欲再行劫镖之事,没想到今日你们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看我不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然后夺取你们的官银!完成我哥哥交给我的任务!”

李常庚一行人已经到了啸狼帮的寨门口,营寨的木质大门紧闭着,大门里面的走廊,贼人们已经高举火把,而啸狼帮的当家也在上面。

柏问礼骑着马,拿着长剑,指着啸狼帮的当家,发起了一段骂阵。

“贼杀才!我鸿仁镖局与你本无仇隙!你竟敢率人来抢我货物!我已探明你等的底细!

你虽为啸狼帮二当家,但驻寨久居此处,人数寡少,寨中伤残者居多,啸狼帮大当家的寨子离你很远,如今你已是孤立无援,我劝你尽快投降!不然!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把王壁灯也搞得热血沸腾,他本来就在啸狼帮里吃尽了苦头,现在好不容易能嘴几句,为啥不骂?

“贼匹夫!我日你仙人!居然让我的小妾们日日夜夜给你洗脚!真是气煞我也!给句痛快话!投不投降?”

站在寨子上面的当家愣是一句话都没听清楚,因为现场声音嘈杂,说话的不只有他们几个。

其他镖师们和山寨的贼人们也骂的有来有回。

当家的很疑惑,问旁边的向攀。

“这个黑脸在下面说的啥?尤其是那个生,看衣服像是那个使暗器的,如果是的话,找机会活捉他!但是看脸又想那个王什么的,真奇怪,怎么一溜出我营寨就和鸿仁镖局的人勾搭在一起了?”

向攀其实也没听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这种情况下,要“翻译”他们说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回当家的,他们的意思就是说你是个s是不是不给他们面子!再不放下武器,信不信他们搞死你!”

听到这里,啸狼帮当家的顿时怒火中烧,青筋暴起。

“嘿哟!我这暴脾气!”

拿起腰刀指着下面的柏问礼和王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