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羞愧,卢受整个血液因为羞愧而涌上了脸皮,此时卢受的脸皮恨不得都能滴出血来。

“你……,你……!!”

卢受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太激动,一时间居然磕磕巴巴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李恪没有理会窘态频出的卢受,而是直接质问道:“卢大人,您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大唐百姓天生贱骨头,就活该被突厥人欺辱而不能还手?!!”

“在他们侵犯我大唐国土,杀我大唐百姓之时,我们也不该对他们进行抵抗?”

“我唐人就该引颈就戮,束手就擒对吗?”

“难道说因为突厥兵们都有家人。若是杀了他们,他们的家人就会伤心,所以我们唐人就不能伤害他们?”

“这t是什么狗屁道理!!”

“他们突厥的家人伤不伤心,关我大唐什么事啊!!”

“我们只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不受到伤害就行了!何须在乎他们?”

“不让他们的家人伤心,最后只能会是自己的家人伤心。”

“这种情况,才是真的绝不允许!!”

李恪这一番话说下来,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势不可挡!

直接惊呆了所有人!!

但是李恪并没有放过卢受,继续质问道:“在卢大人的眼中,只有那些突厥蛮子有家人?我大唐军民百姓们难道就没有家人?”

“如果真如大人说的那样,那么最后受伤害的只会是我大唐之军,最后受委屈流血泪的只会是我唐军的家人啊!!!”

“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家人的不公平!!”

“为了顾及突厥一方,反使我大唐军民的家人受委屈?”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唐人命贵!!”

“突厥命贱!!”

“这就是天道!这就是天生注定的!”

“他突厥就算是死一百人、一千人、万人又如何?!”

“那也抵不上我大唐的一人!!”

“卢受,你上过战场吗?”李恪问道。

卢受被李恪的问题瞬间给问懵了:“什……什么?”

李恪一字一顿道:“你上过战场吗?你真正参加过战斗吗?”

卢受脸色狂变,因为他自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儒生。

对于血腥的战场向来都是躲得远远的。

“卢受你所提倡的宽容,不如说是伪善和自我感动!”

“我想问你,用仁爱感化敌人真的行得通吗?”

“那些突厥蛮夷欺我子民,毁我家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难道这也能用爱就能感化他们?”

“你告诉我!!”

“这些畜生也是能用爱感化的了的吗?”

随着李恪的一步步前进,卢受一步步向后退缩着。